陳九已經看透了這些個士子的品質,懶得再虛偽下去,不屑一笑:“在下有事,倒是不便多呆,告辭了”。
劉勝先前輸了一局,如何肯這般放過他,不由的叫道:“兄臺留步”。
陳九止住腳步,回過頭來:“不知道閣下有何事情?”。
稱呼變了。
劉勝也不在意:“既然兄臺有急事,不妨留下一首詩歌再走,也好叫大家仰慕一下兄臺的才學”。
陳九點點頭,出人意料的答應了下來:“好,去取筆墨”。
不多時筆墨端了上來,陳九來到了牆壁處,此時牆壁都是空白,正是留給那些個自認為才情高絕計程車子題畫作詩之用。
不過今日看著這些個所謂才子的水平,陳九覺得自己還是提前寫上一首為好,日後再有士子想要提筆,卻要思量一下自己的文采配不配。
筆走龍蛇,一首詩已經印在了牆上。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姣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
白兔搗藥秋復春,陰素孤棲誰與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常照金樽裡。
寫完之後陳九將手中的毛筆扔在地上,轉身離去。
在場的眾人都沉浸在那“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的意境之中不可自拔。
過了一會之後,易蕭瀟與朝小漁醒悟了過來之後才發現陳九已經沒了蹤跡,和眾人告了個罪之後二人向著後院走去。
在後院陳九正在對月獨酌,時不時的將一粒花生米扔進嘴裡,嚼個不停。
朝小漁搖搖頭:“你的性子還是這般懶散,那詩會被你給攪亂了,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散去”。
陳九的詩詞一出,誰還有臉在做詩詞啊。
陳九搖搖頭:“說實話,這詩會,令我失望透頂,尤其是那個劉勝,驕傲自大,懶得理他”。
易蕭瀟大眼睛盯著陳九上下左右看個不停,直到陳九毛骨悚然之時,才停下來:“沒想到你做詩詞的水平不賴嘛”。
陳九將一粒花生米扔進嘴裡:“那是,以前是我沒有展示的機會”。
“不過,今天你可將那個劉勝個得罪慘了,以後少不了在書院裡面給你找麻煩”朝小漁道。
陳九搖搖頭:“無所謂,這世界上能夠令我害怕的還真不多”。
朝小漁與易蕭瀟同時搖搖頭,表示無奈,各自返回寢室入睡了。
第二天,陳九的麻煩就來了。
剛剛踏入書院的門口,就被人家給堵住了。
看著面前的這個彪形大漢,陳九眉頭微微一皺:“我認識你嗎?”。
大漢冷冷一笑:“不認識”。
“那你幹嘛擋我路”陳九眼底的冷光更甚。
“聽說你小子頂著一個狗屁的聖賢之才名頭到處招搖,目中無人,我聽不過去,今日要與你比試一番”。
“我沒時間”陳九直接了斷。
“沒時間你也要給老子擠出時間來”。
看來在哪裡都有垃圾,不管是那個世界,學校裡面總是有些個破壞秩序垃圾。
陳九看了看那個大漢,然後點點頭:“說吧,比什麼,怎麼比?”。
大漢絲絲的盯著陳九:“君子六藝,你我比試武力”。
陳九轉過頭看著在一邊看戲的易蕭瀟與朝小漁,然後點點頭:“勝了如何?輸了如何?”。
大漢冷冷一笑:“什麼勝負,老子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