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初步與靈寶發生感應,接下來就是水磨墨的功夫”沐青衣站起身,笑嘻嘻的看著陳九:“要是那乾坤缽中沒有地矩,你可是虧大了”。
“無妨。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賭注”陳九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他相信自己的感覺,錯不了。
當時將乾坤缽拿到手中之時,他就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氣運降臨其身,這乾坤缽只是一件靈寶,如何會攜帶那莫大的氣運,答案已經昭然若揭。
“此地事了,本王欲要返回樂央境。這些年細觀我人族氣運,發生了磨蹭動盪。如今居然牝雞司鳴,那妖孽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持朝綱,罪該萬死”陳九的話語中殺機盎然,如今朝廷是自己父子的,那妖孽居然敢謀算自己的財物。陳九斷然留他不得。
“奴家就不攙和王爺的謀劃了”沐青衣一禮,隨後嬌笑一聲:“王爺日後有空,不妨來我青丘小坐,那裡可是天下男人夢寐以求的天堂”。
陳九冷冷一哼,去了哪裡不被吸成人幹才怪:“用不著”。
說完之後。陳九縱身化作流光消失在空中。
看著陳九遠去,沐青衣雙眼中閃過一抹憂愁:“老祖所謀甚大,如今卻是步步危機,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魂飛魄散,青衣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了,只能將平天王拖滯如今,接下來青衣幫不上忙,只能看老祖你自己的手段了”。
說完之後,那先天靈寶長槍瞬間化為一個掛飾,被沐青衣插在三千青絲中,化為一道青色流光消失在空中。
妖族十萬大山,看著首陽山山神遠去,妖皇面色陰沉:“爾等妖王各司其職,不得擅動,若誤了本皇大事,別怪本皇手下不留情”。
說完之後,妖皇收了滿天星光,化為流星墜入祖庭。
“噗”盤踞在寶座上的妖皇一口逆血噴出,灑落在胸前的天規上:“天規的反噬果真不假,沒有天帝命格,擅自調動天規,要面臨著天規的反噬,還好,只是輕傷,來得及調息,那紫薇帝氣本源被陳九得到,缺少了帝王命格,卻是,,,”。
正說著,卻見老狐狸精一步走進來:“陛下,有重大訊息”。
“何事如此匆忙?”妖皇皺著眉毛,語氣中另有所指,再說為什麼進來不通報。
老狐狸心情激盪,沒有察覺妖皇的意思,只是顫聲道:“屬下有關乎我妖族大業之事要稟告,那上古天庭的遺址居然再次現世”。
“什麼?”妖皇站起身來到老狐狸身前:“此言當真?”。
“奴才敢以性命擔保,就在那北海上空”老狐狸對天發誓。
“太好了,太好了,天要興盛我妖族啊,老天保佑”妖皇喃喃自語。
“陛下,那上古天庭在北海叛逆地盤,此事需要好生謀劃一番才是”老狐狸狂熱之色逐漸消退。
“正是此理,那遠古天庭居然在北海上空,我妖族務必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與四海開戰,也要將遠古天庭奪過來,那遠古天庭有天地正統,我妖族上古殘留的氣運,藉助這氣運,定然能定鼎乾坤”妖皇雙拳緊握。
“屬下這就去安排”老狐狸轉身就走。
大殿內唯留下妖皇一人,面帶狂熱之色:“遠古天庭啊,天興我妖族”。
樂央境,陳九與玉神宵相對而坐,在二人中間擺放著一盤棋,棋子黑白閃爍,演化陰陽。
陰陽道人靜靜的坐在一邊看著,不發一言。
“說說吧,朝廷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怎麼人道氣運跌落這麼多,我人族危矣”陳九手中摩擦著白色棋子,不斷推演玉神宵的棋路。
玉神宵眼睛盯著棋盤,動也不動道:“新皇被廢掉了”。
“嗯?”陳九目光一轉,從棋盤上移開,雙目中煞氣逐漸升騰:“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