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丟掉腦袋。”
阿武自然知道陳王生性多疑,而且位高權重,殺人如同割草一般,便按照文圖囑咐說道:“本是北山之巔一白芝,不知大人聽說過沒有?”
“白芝?!”陳王沉聲叫到,立即鬆開刀柄上的手,直挺挺停在原地,迫不及待指著阿武令道,“你且開啟來瞧瞧。 ”
“大人,這白芝密封多年,不宜屢次開啟,恐怕會減低藥性。”
“白芝?”陳瑩兒聽到有醫者前來,便在鈺兒攙扶下來到王廳,雖然眼睛不視,不過哪裡有臺階,哪裡有門檻,都能輕易踏過,不用鈺兒刻意提醒,走起來依舊飄飄嫋嫋,嬌柔美妙,絲毫不像是盲目之人。
阿武偷偷瞧一眼,驚得咋舌,不過不敢多看,立即退身向後。
“小民見過陳長主!”
“不必多禮,無論有無療效,也是心向王府,陳瑩兒在此謝過了……”
阿武瞠目結舌,哪敢讓陳長主言謝,二話不說便取出木盒開啟,頓時大廳之內香氣飄飄,眾人皆是眼明身爽。憑文圖所教,阿武取來瓷杯,將那白芝放入,倒些水進去,用竹筷輕輕搗攪,片刻變成為一杯白汁。
陳瑩兒眼睛看不見,也是聞得此物異香,心曠神怡。
鈺兒接過白芝水,小心謹慎地盯著陳王,看來喝與不喝拿不定注意。
“這位高人,不知何人如此神通,竟能獲得傳說中的白芝?”陳王還是有些遲疑。
“父王,如若能夠告知,那人定會自己前來;若要加害與我,也不會有人上門賜藥,況且我已失明,怎會有人惡意相向?鈺兒,且取來那藥。”
陳王點頭,不過手已經按在刀上!
阿武更是心驚膽戰地瞧著陳瑩兒,不斷祈禱著這白芝能起到作用,自不必說,若是有個好歹,他的小命瞬間就會西歸而散。 。此刻心中嘀咕起來:文大俠啊文大俠,這也不是什麼美差事啊!還有,為何躲躲藏藏,不讓報名號,又不來瞧瞧這美人,萬一治好病被陳瑩兒相上,豈不是美上加美?
陳瑩兒取過白芝水,想都未想,便一口喝了下去。瞬間,彷彿萬道冰絲入骨,覺得渾身涼意爽快,那水彷彿再由內腑噴濺,疏通百餘經絡氣穴,仙家般飄飄悠悠。
陳王額頭冒汗,不知小女究竟會不會復明;眾人也是心脈高懸,等待奇蹟出現;只是那阿武,豆大汗珠撲撲掉落,後頸也已溼透,瞪著眼睛瞧陳瑩兒反應。
“父王!”不到半刻,陳瑩兒竟眼睛明亮起來,“我看到了,全然看到了!”
陳王蹭一下子躥過來,抬手拍拍阿武肩膀,可能是得意忘形,稍稍加了力氣,阿武一個趔趄差點倒下去,好在有下人扶住。
“當真看見了?”陳王伸出大手,在陳瑩兒面前晃幾下。
“父王,真的瞧見了!”
陳瑩兒眼睛復明,哪裡曉得這本是符柔的白芝,她那裡還是雙眼漆黑一片;又哪裡曉得,這白芝由大王嫡親守護了百年,實為天下奇材僅此一顆;更是不能知曉,這一杯白芝水令他百病消除,陽壽大增,為南國昌盛奠定了不朽根基。
殿內一片歡騰,鈺兒高高蹦起,顧不上姑娘家身份,慌亂笑著。陳王府也是瞬間由地獄變為天堂,陳王大悅,這不單單是女兒病消,心中那願望更是明亮了些。
“多謝小俠!”陳瑩兒向阿武行禮。
“這可使不得!”阿武連忙躲閃,這是南國人心中大王后,一個小小平民哪能承受得起長主拜謝。
“這位小哥,委託之人定有難言之隱,不知他或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本王能夠做到,一定給予酬謝!”陳王拿住自己的長鬚,雙眼緊盯著阿武信誓旦旦說道,又一把拉過阿武,幾乎是按在了身旁的椅子上。
阿武哪敢與陳王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