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為何不把位子讓給他兒子呢?”
呂祖用一種極為鄙視的目光看著嚴青,說道“也許只有你們人間才會這樣!”
嚴青不解:“子承父業,不是理所當然嗎?”
呂祖嘲笑道:“世襲就是世襲,這和一般的做生意不一樣!繼承了一個皇位統治的是一個國家的黎明百姓。那我問你,要是皇子沒有治國之才怎麼辦?”
嚴青恍然大悟:“奧,原來您的意思是指那個陰木不行啊?”
呂祖點了點頭:“正是,那個陰木鼠目寸光,一心沒有統治之道,除了女人和地位他覺得什麼都不重要!”
“那陰木就這麼甘心尊位被龍胄得去嗎?”
呂祖搖了搖頭:“這個陰木心眼極小,所以他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處心積慮覬覦多年的尊位被一個外人得去!”
嚴青聽得津津有味:“那後來呢?”
呂祖笑道:“後來,陰木就被他父王給關了起來!”
“噗嗤!”嚴青情不自禁地笑道:“太好笑了!”
“笑什麼笑,為師與你說話給我嚴肅點!”
嚴青聽到呂祖的教訓立馬就變得老實起來。
“那陰木被關在哪裡?”
呂祖面無表情:“不該管的就不要管!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為師也不清楚啊!”
“哦!就沒有下文了嗎?可是您說這些跟之前包圍我們的魔頭之間又有啥聯絡呢?”嚴青十分不解。
呂祖笑道:“你小子啊真是太急了,聽為師細細道來。”
“之前和你說過,三位魔君除黑風之外都聽命於紫袍,而黑風則和那個大管家泥人狼狽為奸!”
這時嚴青又控制不住了:“師父您說這些好亂啊……”
“你他孃的能不能不要插嘴了!就不能安靜聽我說嗎?”呂祖氣憤道。
呂祖還是第一次對嚴青發這麼大的火,嚴青這下徹底安靜了。
“接著說,那個陰木被困還是不甘心,他就利用外面的泥人給他做事!”
嚴青摸著下巴,弱弱地問道:“做什麼事呢?”
呂祖笑了,笑得很可愛:“呵呵!呵呵……”
嚴青不解,一時半會還覺得挺可怕的:“師父,您怎麼了?中邪了這是?”
“我笑你該聰明的時候笨了!陰木利用指使泥人肯定給自己幹壞事了!”
“噢師父,我明白了,是為了除掉龍胄對吧?”
呂祖搖了搖頭:“不僅如此,更重要的是要將陰木給救出來!”
嚴青眉頭緊皺:“師父,難道龍胄不知道自己身旁潛伏著殺機嗎?”
“知道,當然知道!可是知道又能怎樣呢?”呂祖嘆息道。
“當然除掉這個吃裡扒外的泥人啊!”嚴青惡狠狠地說道,彷彿自己就是魔尊。
呂祖嘆了一口氣:“你說得沒錯,要是我也會這麼做,可是魔尊龍胄有苦難言啊!”
“怎麼了?”嚴青問道。
“因為老魔尊陽木交代過他,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為難泥人!”呂祖盯著嚴青說道。
嚴青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道場上泥人下黑手魔尊都沒說什麼呢!這麼說魔尊是個好人?”
呂祖搖了搖頭:“也不是好人,他只是為了自己!”
“怎麼說?”嚴青問道。
“傳說陰木只有吸取三個至陽道士的血才能重見天日,而你就是其中一個!”
嚴青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怎麼可能呢?我嚴青只不過是個小道士罷了!”
“呵!開玩笑也不至於魔尊都和你開吧?難道你沒想過他就一心留住你,其中定有隱情嗎?”
嚴青目不轉睛地盯著呂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