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兄。。。。。。貧僧懂了。。。。。。
“也許你是對的。”聶止禾嘆息道,“所以小倩刻意接近方元的時候我沒有制止。”
“但秦小倩動機不純,她以為自己是你女兒,她這麼做只是想報復你。”吳窮微笑道。
聶止禾輕聲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我可能那時心裡就已經扭曲了吧。既然我得不到阿珍,那我兒子得到阿珍的女兒也不錯。
如果。。。。。。如果當初我就制止這件事,方元也不會死了吧。”
“可惜沒如果。”吳窮平淡道。
只要聶方元會去玄天宗提親,那他就註定會死在自己手裡。
“我的故事說完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聶止禾淡然道。
“哈,在下都已經配合著你拖延時間了,你跟我說講完了?”吳窮眉頭一挑,笑出了聲,“現在該說我的事情了。”
他雙手撐住桌子,身體微微前傾:“曲無名。。。。。。給我留了什麼東西。”
“沒有。”聶止禾回答,“他什麼也沒有留下。”
“哈!”吳窮氣的笑出了聲,“我對他十分了解,他一定以及肯定給我留的有東西。”
還是那句話,以曲無名的性格,他不會做毫無意義的事情。
既然他將近二十年前留下線索引自己來秦國,那他必然給自己留的有東西。
而按照之前的尿性,他留的東西必然是對自己有用且原本就是放在秦國的。
那除了開啟《天道》的另外一件玉飾之外還能有什麼?
既然他來過秦國,那原本存放於秦國開國皇帝陵寢之中的玉飾肯定已經被他取出來了。
現在這傢伙跟他說沒有?!
嬸可忍叔也不能忍!
吳窮一把揪住聶止禾胸前衣襟,咬牙道:“勸你最好把東西在哪兒告訴我,否則。。。。。。”
“否則怎樣?殺我全家?”聶止禾嘴角微翹,眼神古井無波,“原本我確實怕他再次找上門來,但現在無所謂了。”
“我母親早逝,父親被他殺死,妻子十年前也死了,唯一能威脅到我的也就是本侯那不成器的兒子。”
“說來還要感謝你。”聶止禾嘴角噙著笑意,譏諷道:“你殺了方元,斬斷了我的所有弱點。
現在的我,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吳窮雙眸微眯:“你就不怕我去殺了秦小倩?”
“你們做不到的,就算你們有兩位‘道法自然境’的絕世高手,也決計無法在皇都眾多高手的重重保護之下傷害到小倩。”聶止禾老神在在。
“呵呵。”吳窮驀地笑了。
他鬆開手,動作輕柔的替聶止禾撫平胸前衣襟上的皺褶。
爾後溫聲道:“侯爺說得對,我殺不了她。但在下想提醒侯爺一件事。”
他微微歪頭:“您莫忘了,天下各國公認的各大榜單是出自哪裡。”
“你說。。。。。。要是大周朝廷出一個絕色榜,之後把秦小倩的名字放上去,在她的生平之中稍微那麼一潤色。。。。。。
比如自己是個沒父親的野種,而且還是個勾引親兄弟亂。倫的女表子。。。。。。你說大家是不是很愛看?”
聶止禾勃然變色:“你敢!”
小白詩兒兩人驀地出現在聶止禾兩側,兩隻素手放在他肩上壓制住他一身真元。
吳窮輕輕拍著胸口:“嚇死寶寶了。”
輕舒一口氣,他伸出右手輕輕一下一下拍著聶止禾左臉:“侯爺,你覺得在下敢不敢?”
聶止禾雙目通紅狠狠瞪著吳窮。
良久,他頹然道:“你贏了,那個人確實給你留了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