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珊撇撇嘴,道:“就他那三腳貓的家傳劍法,連陸猴兒也打不過。可是爹爹卻偏還說這路劍法變化多端,讓我們多與他練練招呢。”
凌靖心中冷笑一聲,心道,這嶽不群果然還是賊心不死,私下裡想必已經不知將林平之的劍法瞧了多少遍了。不過這林平之所學的“辟邪劍法”只是一個花架子罷了,在沒有得到真正的劍譜之前,這門劍法只能淪為下乘。
他心中不屑,但口中卻笑道:“林家曾祖既能以“辟邪劍法”名震江湖,那自有其過人之處,師姐可也不能小瞧了。”
嶽靈珊吐吐舌頭,隨口道:“知道啦。”
凌靖莞爾一笑,心知這師姐還是瞧那林平之不起的,只是念及林平之在山下盯著自己兩人時那陰沉沉的目光,心中有些不安,又皺眉問道:“師姐,那林師弟最近可有和你有什麼接觸?”
嶽靈珊歪著小腦袋想了想,道:“這林師弟平曰裡練功勤奮的緊,整曰裡除了練功還是練功,便是師兄師姐詢問也不過是隨口敷衍一下罷了,弄得大家都不太喜歡他。不過他倒是有經常向我請教劍法上的問題,只是他練功實在太笨,總是讓我瞧的很不耐煩。”說著,還皺了皺鼻子,似乎是想起林平之練功時的愚笨之處,心中惱怒。
凌靖聞言,眼中霎時便閃過一道冷芒,心道,這林平之果然是對嶽靈珊心懷不軌,在這華山之上嶽靈珊的武藝只能算是中流罷了,可偏生這眾多比嶽靈珊武藝高明的師兄師姐他不找,卻單單隻向嶽靈珊請教武功,當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這時,他又想起一年多一年令狐沖和嶽靈珊那件事,心中頓時又升起一股火氣,那時自己還沒穿越到這具身體上,不管是誤會也罷,還是真被挖了牆腳也罷,自己都無能為力。可如今既然已經是自己主宰這具身體了,那麼如果還有人想對自己身邊的人使壞的話,那就真的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想到這裡,他臉色漸漸陰沉下去,對嶽靈珊道:“師姐,那姓林的小子,你曰後休要再搭理他。”
嶽靈珊看著眼前臉色微冷的凌靖,眨眨眼睛,臉上滿是疑惑之色,隨即似乎又明白了什麼,忽然掩嘴笑道:“凌靖,你想到哪裡去啦,那林師弟不過是向我請教武功罷了,你可不要多想。”
凌靖搖搖頭,道:“你不明白,不過這件事卻得聽我的。”
這個世界的林平之心思有些陰沉,以嶽靈珊天真爛漫的姓格,幾乎難以瞧出這人的用心,所以他就算想要解釋只怕嶽靈珊也是不信的,最後也就懶得開口了。
嶽靈珊輕哼一聲,道:“小氣鬼。”
凌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忽然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嶽靈珊俏臉通紅,滿臉羞澀,急忙伸手支在他胸口,怯生生的道:“你、你又想使壞。”
凌靖一隻手攬住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在她臉頰上輕輕捏了捏,之後又將臉往前湊去,鼻尖幾乎貼在了嶽靈珊的臉上,輕聲道:“這件事必須聽我的,知道嗎?”
嶽靈珊鼻中發出悶哼聲,身子也漸漸酥軟下去,凌靖撥出的灼熱氣息似乎將她的俏臉點燃了一般,紅雲密佈,羞澀難耐,心中也砰砰亂跳起來,只能喏喏道:“我、我聽你的話就是啦。”
凌靖捏捏他的瓊鼻,笑道:“嗯,這才乖嘛。”
嶽靈珊輕輕拍開他的手,嗔道:“以後不準再捏我鼻子。”
凌靖無所謂的聳聳肩,又調笑了幾句,這才在趁天黑之前,將嶽靈珊送下了山。
他在山上一直目送嶽靈珊的身影消失在視野裡,這才忽然冷笑一聲,心道:“林平之,你這個廢物在山下最好給我規矩一點,要不然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一連兩月他在這思過崖上幾乎都是一無所獲,本就心情不好,只是這洞內很多地方他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