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自今而後,永遠對教主忠心不二,這腦神丹便再厲害,也跟屬下並不相干。”
任我行哈哈一笑,顯得十分暢快,說道:“很好,很好。這裡的藥丸哪一個願服?”抬眼又往黃鐘公等人看去。
黃鐘公和丹青生、禿筆翁三人面面相覷,便在此時,地上的黑白子卻掙扎著往那桌邊挪去,口中不迭說道:“教主,黑白子自今往後,誓死效忠教主。自當先服一枚。”扶著那桌角掙扎著站起,伸手便要去取那丹藥。
任我行忽然將袍袖輕輕一拂,一股勁風拂來,黑白子立足不定,仰天一跤摔了出去,砰的一聲,腦袋重重撞在牆上。
任我行冷笑道:“你功力已失,廢人一個,沒的糟蹋了我的靈丹妙藥。”頓了一頓,目光又在屋內逡巡起來,眼神飄忽不定,最後忽然鎖定住那窗戶所在的位置,淡淡道:“再者說,這第一個服丹藥的人,理當是窗外那位朋友才是。”
當任我行目光掃到窗邊之時,凌靖便已心知不好,如今再聽到任我行似有所指的話,當即知道是自己的行蹤已然被發現。
他心中一動,臉上忽然露出一絲饒有趣味的微笑,忽然在窗外朗聲大笑起來,道:“任教主的眼力果然高明,在下佩服,佩服!”
笑聲之中,屋內眾人只感覺有一陣風忽然吹了進來,那窗戶“嘎吱”一聲往外開啟,撞到了外面的牆上,但只是眨眼之間,眾人卻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已然站在了屋內,頓時驚駭失色。
緊跟著,又有一個姿容俏麗的紫衣女子從窗戶外躍了進來,站在那少年身側。
黃鐘公等人皆是面露驚色,冷不防牆角處卻忽然傳來“啊”的一聲驚叫。
“是你們!”卻是黑白子被任我行推倒在牆角之後,又慢慢掙扎著坐了起來,只見他額頭處血流不止,半邊臉上滿是鮮血,右手指著凌靖,不停顫抖,臉上滿是驚懼莫名之色。
黃鐘公和鮑大楚等人聽得黑白子一聲驚叫,顯然是熟知這一男一女的,頓時便有些疑惑起來,心道:“這少年好高明的身法,卻不知到底是誰?怎地黑白子又會如此懼怕他?”
凌靖淡淡的掃了一眼黑白子,便沒再理會他,這個人正如任我行所說,如今不過是廢人一個,多看他一眼都是浪費時間。
“任教主,別來無恙啊。”凌靖回過頭來,看著任我行微微一笑,說道。
任我行的目光閃爍著,只是牢牢盯住凌靖的面容,沉聲道:“果然是你!”當曰在地牢之中,他便是中了這少年的詭計,同時吸入了“失魂引”和“五羅煙”的劇毒,最後內力在短時間內全部消失,只能任人宰割。
不過他後來一直很奇怪,這少年居然最後只是點了自己的穴道,讓自己昏迷了過去,卻沒有傷及自己的姓命,卻是不知這少年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心中倒是一直未曾懷疑過自己刻在石床上的“吸星大法”會被人看了去,畢竟那心法刻在上面只是他隨手而為,又有涼蓆遮掩,若非事先知道“吸星大法”這等神功秘籍竟然是被刻在了那石床上面,只怕誰也不會去翻動那又破又髒的涼蓆。
“小兄弟,我們可是又見面了。”任我行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絲毫沒有劍拔弩張的態勢。
凌靖嘴角微微一翹,道:“教主方才可是說,要讓我服下這“三尸腦神丹”?”
任我行負手而立,哈哈大笑一聲,道:“不錯。小兄弟機智過人,武功也十分不錯。任某如今正當用人之際,只要你服下這丹藥,上次地牢中那件事,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凌靖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但卻滿含譏誚之意,笑道:“哦?如此說來,在下豈不是還要感激任教主的大恩大德?”
“小子,你不要不識好歹!”向問天自然也是認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