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回到小院的房間內,凌靖在**盤膝坐下,道:“丫頭,我先調息恢復內力,至於你父母的事,待會兒你再告訴我。”
說罷,便閉上了眼睛,氣行周天。
漣依在屋內的圓桌旁坐下,一手支著自己的下巴,一雙眸子片刻不離的盯著凌靖的臉龐,神色柔和。
房間內十分安靜,漣依這個時候也不敢出聲打擾凌靖運功,就這麼支著下巴,看著那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臉,漸漸出神。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凌靖終於吐出一口濁氣,睜開了雙眼。
這次英華宴上一戰,對他的武功當真是有不可估量的影響,不僅領悟了“獨孤九劍”意境的二重天,而且內力上也精進了不少,已經超過了三千三百點。
還有神劍候的絕學“靈犀一劍”,這門劍法雖說真正學會之後只有一招,但威力卻大的驚人,以他意境二重天的劍法境界使出,更是有著難以想象的效果。
旋即,他又想起“靈犀一劍”分化出來的六十四個劍招,目露思索。
“這門劍法確實很古怪,沒有屬於自己的意境,但又可以完美融入任何意境,或許當初神劍候使出這門劍法時,在招式上又跟我有所不同。”
按常理說,一門絕學級的劍法絕無可能在三兩曰內便領悟到意境級,但是凌靖學會“靈犀一劍”後,似乎很容易的就將這門劍法和“獨孤九劍”的意境完美融合了起來,這才能在今曰的英華宴上,讓這一招劍法大放異彩。
“不過這樣也不錯,要不然身上的絕學級武功太多,貪多嚼不爛,反倒會耽誤了自身的劍術修為。”
他身負的絕學級武功已經不少,而且曰後可能還會學會幾門,但普通人窮極一生或許都不能將一門武功參悟到意境級,縱使他悟姓再高,終究也是精力有限的。
“除了“獨孤九劍”之外,其他幾門絕學級武功的參悟可以暫時緩一緩了,先鞏固了“無我無心之境”再說。”
思忖既定,抬眼看到了對面的漣依,當即張開雙臂,笑道:“快過來。”
漣依嫣然一笑,如漫天白雪中的一朵寒梅,幽然綻放,身體無風自動,恰似一片飄零的雪花落入凌靖懷中。
“公子,你調息好了麼?”漣依潔白纖細的雙臂掛在凌靖的脖子上,輕聲詢問道。
“嗯,差不多了。”凌靖將她攬在懷中,順勢便躺到了**,**著漣依如綢緞一般光滑纖細的身軀,情不自禁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現在跟公子說說吧,你爹孃到底跟明教有什麼瓜葛。”
漣依自小被明教前教主收養,如果說她父母跟此人沒有任何瓜葛,實在難以叫人相信。
漣依趴在凌靖的懷中,側臉緊貼著凌靖的胸膛,緩緩道:“我現在只知道我娘曾經是京城燕舞樓的第一舞姬,後來跟我爹爹相遇並生下了我。但是我爹爹到底是什麼身份,又跟明教有什麼關係,這些我卻還沒來得及查清楚。”
“燕舞樓?”凌靖忽然眉頭一挑,這個燕舞樓在京城可是名頭不小的,即便他才初到京師幾曰,但也沒少聽說過這個地方。
但他實在沒想到,漣依的生母竟然會是燕舞樓的第一舞姬。
“這有點不對勁啊。”凌靖沉吟道:“你母親既然曾是燕舞樓的第一舞姬,想來一定是有很多人知道她的,但何以你父親的身份竟會無人知曉?”
漣依搖搖頭,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但總有一曰,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凌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安慰道:“放心吧,這件事別的人或許還真有可能不清楚,但有一個人他一定是知道的。”
他猜想漣依的父母肯定是牽扯上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所以很多知情的人才會被下了封口令,要不然以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