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復半天才說,“他身上有傷,在我們面前並沒有裝。所以要不是有傷他不會輸給我。”
“他那是罪有應得!”火鳳拍拍虞復的肩膀,“我昨晚發現你的內息非比尋常,你……”
虞復一陣閃爍其詞,“也許是受傷的原因吧!”
火鳳嘴唇動了動,還是強行忍住。
“現在我們怎麼辦?”蘇清婉看著十多丈外的岸邊,面含憂色。
虞復看看四周,漁船和擺渡舟相距太遠,河心位置暗流洶湧,要不是自己在山谷中水性練的格外好,昨天估計已經被捲入暗流了。
正在幾人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的時候,歌聲傳來……
“……心情放鬆搖擺,在你百米之外,數著心跳忐忑,所有念頭全拋開……”
“這歌怎麼這麼淒涼?”
“不!是悲壯!”虞復雙眸深陷,盯著遠處飄來的扁舟。
“哎!船家!這兒來……”火鳳兩手放在嘴邊,朝著扁舟喊。
扁舟上的歌聲停了,慢慢的靠了過來。
“幾位有什麼吩咐?”一個面板黝黑的中年漢子,穿著一件坎肩,露出了強健的肌肉。
“這位兄臺,我們幾人想過江,昨夜不慎被風颳到了這兒……”
船家向船上掃了一眼,“就你們三個?”
“對。”
船家把扁舟向前一撐,輕輕的靠在了船沿上,“上來吧!”
火鳳和蘇清婉回船艙拿上了東西,幾人上了扁舟。
“大哥,你這能過得了江嗎?”蘇清婉看著小小扁舟外的水位越來越高,有些擔心的問。
“放心吧!保證把你們送到對面。”船伕說完吼了一嗓子,扁舟像離弦的箭一樣,瞬間躥出數米遠。
“大哥,你剛才唱的是什麼歌啊?”火鳳仰著腦袋看著船伕。
“殺手!”船伕轉頭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這是以前一位俠客交給我的。”
虞復坐在船艙中一言不發,兩眼卻是一直沒有離開過船伕。
船伕也看見了虞復警惕的眼神,那眼神冰冷似霜,冒著濃烈的殺氣。
“這位兄臺不要這麼緊張,坐船要放鬆!”船伕看著虞復說道。
火鳳和蘇清婉聞言,回頭看到了虞復冰冷的眼光。
“怎麼了?”火鳳低聲問道。
“我們上了賊船了!”虞復平淡的說道。
火鳳心中一驚,“有什麼不對嗎?”這才想起從船伕出現到現在,虞復第一次說話。
“怎麼?怕我這賊船你可以下去。”船伕不卑不吭,看都不看虞復一眼。
“我敢上來,就不怕你是賊船!”虞復哈哈笑道。
“有意思!你果然與眾不同!”
“過獎!你和水鬼是什麼關係?”
“什麼水鬼?不認識!”
“那剛才那首歌是誰教你的?”
“是老漁夫!”
“他人呢?”
“死了!”
“什麼時候死的?”
“昨晚!”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在河中見到了他的屍體!”
“你為什麼不悲傷?”
“我為什麼要悲傷!”
船身一陣俱震,似乎遇到了暗礁。火鳳和蘇清婉緊張的抱在一起,虞復搖晃身子穩住身形,目光卻是一直沒有離開漢子。
“這裡暗礁不少,大家不要緊張。”
“水鬼死了你不想為他報仇?”
“從沒想過!”
“那他白教你功夫?”
“那是報仇!其實老漁夫這人挺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