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交接之處,尋找藏其的神軌殘片。”
白勝亦沒料到,飛仙金舟居然還隱藏這麼大的一個秘密,若非朱商說起,他也不會想到,原來飛仙金舟尚有如此多的說法,什麼神軌,空天軌,如意神禁……對白勝來說,簡直是一場顛覆。
四百六十四、如意神禁
朱商隨手取出一卷道書,這卷道書只有薄薄的幾頁,他盯了白勝瞧了許久,這才把這卷道書交付給了白勝,輕描淡寫的說道:“此物便是兜率門欲殺我赤城仙派一脈,強行奪取之物,段珪你可有膽量收執?”
白勝幾乎一瞬間就熱血沸騰了,他很想大叫一聲,但是終也只是低下頭去,思忖良久之後,搖了搖頭苦笑道:“此物事關重大,徒兒不敢!”
朱商哈哈一聲大笑,把這卷道書擲了白勝的面前,喝道:“去休,去休!有什麼不敢?若是我手創赤城仙派連這一點難關都過不去,我又何須如此苦苦掙扎?做個逍遙自的散修不是甚好!此物縱然珍貴,但是我不能離開赤城山,就只是一卷廢物,就算留手裡幾年,仍舊是一團廢紙。若是你能憑了這卷東西,得到了神軌碎片,我們赤城仙派當然就此興,若是你不能保住這卷東西,也是我赤城仙派沒有這等機緣。只是拿了此物,不但有莫大機緣,亦有莫大危險,我再問你一句,段珪!你可有膽量收執?”
朱商的豪邁之處,遠超白勝所料想,他微微遲疑之後,就一聲清喝,罵了一句粗話:“它喵個大熊貓的,老子有何不敢!”他探手撿起了這卷道書,隨手收入了自己的乾坤圖,這才衝著朱商拱了拱手,拜了一拜,然後低聲說道:“徒兒此去,有什麼危險也不說了,倒是有件東西,想請師父也幫我收執!”
朱商微微一愣,卻見白勝把從兜率門少主身上搶來的乾坤鐲取了出來,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弟子跟兜率門少主道左相逢,他忽然惡意侮辱弟子,還要讓弟子跪下,砍下一條手臂給他。弟子當然不肯,他就催動法力,要殺弟子。是我當時魯莽,奮起反抗之下,就錯手把此人給殺了。奪下了這件乾坤鐲,一時不知如何處置,想要請師父定奪。”
朱商險些就從座位上跌落下來,他指著白勝,叫了幾聲:“你!你!你……好膽子,殺的好,不愧是我朱商的徒兒!”
白勝聽得朱商誇他,心底就登時放心下來,這件乾坤鐲雖然厲害,但是此寶依五行所煉,跟他本身的道法並不算融洽,而且他也沒時間去洗練,怕自己一旦運用出來,被人瞧到,識得是兜率門少主的東西。雖然白勝不怕兜率門,但是他卻不會故意激起兜率門大肆尋仇,不拘什麼時候,總要敵明我暗,才是正經路數。
朱商手把玩這件七階法器,立刻就明白了白勝的心思,白勝手頭的法器已經足夠多,再多這一件乾坤鐲也是沒用,只能放那裡等著黴。但若是此物朱商或者其他赤城仙派弟子手裡,就能讓赤城仙派的實力再增一分,現赤城仙派雖然還無風無雨,但卻隱隱有風雨飄搖之態,能夠增長一分本門的實力,也比放手裡,物無所用的好。
朱商暗暗思忖道:“原來我還是小瞧了這個徒兒,七階法器亦能不眨眼的送出,上一次他把仙帝戰袍獻給師妹,已經讓我看重幾分,但那時候尚可說,他許是有什麼目的,這一次卻讓我這個做師父的無話可說,這個徒兒算是收得過。”
若是正常情況下,白勝縱然大方,也不會把一件七階法器輕易送出,但是這個時候,若還是霸佔著如此厲害法器,等他需要同門來救的時候,同門居然無一人能有此力量,可就不知該如何哭了。白勝送出了乾坤鐲之後,心暗暗嘀咕道:“若是朱商師父把這件法器自己收起來,就說明我們赤城仙派甚窮,他這個做老祖的也沒什麼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