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以及幾名谷內的執法弟子,朝著秦銘這邊氣勢洶洶的走來。
秦銘淡淡的看了一眼兩人,令小老頭與肥胖中年人心中一驚,但一想到自己身邊有執法修士,膽子不禁又大了起來。
“是他麼?”
一個大耳執法修士走出,衝冥中期修為,身後還帶著兩名衝冥初期的執法修士,走在肥胖中年人前面,冷冷地看著秦銘。
不等肥胖中年人說話,小老頭直接跳了出來,指著秦銘惡狠狠地說道:“對,就是他搶走我們的登舟令和十萬靈石,大人你們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大耳執法修士點了點頭,根本沒有看小老頭一眼,而是與肥胖中年人使了個眼色,肥胖中年人一咬牙,點了點頭後,原本冷色的大耳執法修士,臉上泛起一絲笑意。
不過,當他轉眼看向秦銘之時,又恢復成一臉的冷色。
“這位道友,我們收到這兩人的舉報,你涉嫌在谷中搶奪他人的登舟令和靈石,請將東西交出來並配合我們調查。”
聞言,秦銘不怒反喜,冷笑的看著大耳修士,緩緩道:“咄鳴谷除了做生意外,莫非開始與人爭奪勢力不成?”
“放肆,你敢汙衊我咄鳴谷,小心”
“小心什麼?”
“秦某問你,乘坐咄鳴谷是認令還是認人?”秦銘一改平和之色,臉上煞氣瀰漫。
大耳修士自持執法身份,也不怕秦銘,直接回答道:“自然是認令,就算是谷主之子,如果沒有登舟令,一樣不能乘坐風舟。”
“哼,既然是認令不認人,就算是秦某搶奪他們的登舟令,也不該輪到你來管吧?”
“你”
大耳修士指著秦銘,卻半天說不出辯解的話。
的確,咄鳴谷認令不認人,別說是他這個小小的執法修士,就算是谷主本人,也無權過問登舟令的由來。
咄鳴谷只負責做生意,將登舟令發放出去,至於最後是誰持令登舟,咄鳴谷無權過問,也沒有那麼多心思去管。
咄鳴谷建立以來,一直奉行這樣的谷規,因此才一直能夠在此擺渡,不受北枯州其他勢力的麻煩。
大耳修士語塞,周遭圍觀之人也開始議論起來,矛頭紛紛指向大耳修士,有的人更是當面指責,令大耳修士與其他兩名執法弟子,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老大,我們還是撤吧,再這麼下去,萬一驚動了長老,我們可就麻煩了。”一個執法修士傳音道。
另一人也傳音催促,要大耳修士不要蹚這趟渾水。
然而,大耳修士也是心高氣傲之輩,又自持執法弟子身份,秦銘的修為並不高,要他這樣丟了面子灰溜溜的撤走,他怎能甘心。
“不用怕,三胖是米長老的親侄子,我就不行一個小小的衝冥修士,能夠翻了天不成,哼!”
他口中的米長老,正是肥胖中年人的叔父,正是因為此人的原因,大耳修士等人既知道肥胖中年人的所作所為,也要與之合作,
畢竟,能夠有攀上高層長老的這根線,且事後還有豐厚的靈石能拿到,如此一舉兩得的事,誰不願意去做?
大耳修士做了,幾年下來可謂是收穫頗豐,卻沒想到今天碰上秦銘這個硬茬,令他不僅下不了臺,更是在眾人面前丟盡顏面,讓他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此事暫且揭過不說,你汙衊我咄鳴谷在先,此事若不給出一個說法,休想離開咄鳴谷。”
“狗仗人勢。”秦銘不屑的看著大耳修士。
“你說什麼?”
大耳修士頓時怒了,不顧身後兩個執法修士的勸阻,五指一翻,化作一道大印,渾厚的氣血之力化作可怕的威壓,朝秦銘這邊鎮壓來。
大耳修士能如此囂張,靠的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