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秦銘順手接過玉簡,兩道靈光飛出,將老者與另一個紫衣女子的封印解開。
不用他多說什麼,兩人很自覺的取出各自的地圖,將之小心的遞給秦銘,生怕惹得秦銘不高興。
同時,三人心中暗歎年長紫衣女子的冒失,若是乖乖的交出地圖,不開口威脅秦銘的話,興許現在還能活下來,不過這世上沒有後悔藥,三人也只是感到惋惜而已,心中並沒有太多感觸。
尤其是那年輕的紫衣女子,秦銘敏銳察覺到對方瞥了一眼身旁還未散去的血霧,美眸中泛起深深地心悸感,不過更多的是不為人知的激動。
平日裡,她與年長的紫衣女子感情很好,至少在宗門內是公認的好姐妹,只是外人又如何知道,在姐妹情深的表面下,卻是年長紫衣女子的壓迫。
就連宗門每個月發的供奉,也都被年長紫衣女子獨吞,而年輕紫衣女子敢怒不敢言,因為她有把柄在對方手上,可以說一直都被年長紫衣女子剝削。
如今,年長紫衣女子身死,對於年輕紫衣女子來說,完全就是破雲而出的驕陽,心裡別提有多麼激動與高興。
儘管秦銘察覺到年輕紫衣女子的異色,不過他對其中的隱情完全沒有興趣,他像知道的是先熟悉此地到底是何處,才能計劃怎麼去神冥殿營救韓如憶。
秦銘在附近找到一塊大石頭,很隨意的就坐了下去,看著背劍年輕人說道:“你,跟我說說藍元天宗的一些情況。”
背劍年輕人張了張嘴,剛準備說什麼,一旁的老者變低喝道:“你敢!你應該知道你說了之後,就等於背叛宗門,後果你應該清楚。”
聞言,背劍年輕人渾身一驚,嘴巴頓時閉合上,不敢多說什麼,卻看到秦銘的臉色陰沉了下去。
秦銘沒有多說什麼,只見他又是一道指劍劈出,老者似乎早有防備,急忙掐碎一道金燦燦的符篆,竟將這一劍給擋下。
秦銘略感驚訝,沒有想到老者手中還有這樣的符篆,暗道果然是天之州的修士,就憑剛剛那張符篆,足以令老者不懼半步涅槃修士的攻擊。
老者不僅不逃,反而撫手抽出一把煞氣濃郁的大刀,對著秦銘立劈而下。
若是換做一般教主後期境,甚至是半步涅槃修士,恐怕都來不及避開這一刀,硬撼更不可能,畢竟煞刀爆發的氣勢,就是半步涅槃修士都要心驚。
只可惜老者碰到的是秦銘,他臉上不僅沒有流露出絲毫驚慌,相反,他眼中閃過一絲冷冽的殺機,剛準備出手卻感覺右肩一痛,只見一柄白光長劍斬在他的肩膀上,出手的赫然就是背劍年輕人。
老者的煞刀臨至,其臉色驟變,以為內他看到自己的殺手鐧,竟被秦銘用兩根手指頭就夾住,而背劍年輕人的寶劍,也只在秦銘的肩頭上留下一條淡淡的血痕。
這怎麼可能!?
兩人心頭劇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幕,他們兩人聯手突襲,不說涅槃修士,半步涅槃修士絕對必死無疑。
可秦銘卻毫髮無損,因為他肩頭上的血痕早已消失不見,顯然是快速的自我癒合,在某種程度上說根本沒受過傷。
兩人驚駭無比,立馬意識到與秦銘的察覺,絕不是突襲所能彌補,即便他們身上還有其他的手段,也根本傷害不到秦銘這樣的恐怖存在。
兩人沒有任何猶豫,一擊不中,急忙退身準備逃走,卻發現一股可怕的吸扯力,從秦銘的體內爆發出,不斷地吸扯兩人,令他們動身不了一下。
跟著,兩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銘抬起手,動作很慢,可在他們的眼中卻如同死神手爪,即將收割他們的性命。
老者極度驚恐,大叫道:“住手,我願意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只要你能放”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