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徐不凡也還有事情要去忙。於是,他不再遲疑,又急衝衝的出了門。天色已經漸漸的黑暗下來,如今的徐不凡既然來到了外宗的人事部。那老者見到徐不凡來此,就如同是那稀客臨門一般,熱情無比啊!
“哎呀,徐師兄你怎麼有空來小老兒的寒舍呢?稀客,稀客啊!”
“哈哈,冒昧前來打擾,還望廖師弟海涵。”
“徐師兄你這是何話?你能夠親臨寒舍,小老兒真是受寵若驚。既然如此,徐師兄裡面請!”
如今老者在徐不凡面前,低三下氣的,客氣得很。修仙界裡就是如此,實力為尊。如今的徐不凡,已經要比那老者高處了一個境界。於是乎,徐不凡被對方恭恭敬敬的迎上了二樓,熱騰騰的香茶立馬就奉上,二人就開始閒聊了起來。
時間流逝,不一會徐不凡來此就已經有兩個時辰了。在這期間,多數時間都是老者在詢問雜七雜八的事情。當然修煉一道上,老者也問了許多。
而徐不凡,其實也是那等熱心腸之人。只要不是很重要的秘密,徐不凡都為對方仔仔細細的講解起來。這番,讓老者也是受益良多,而對徐不凡的好感,那是大大的提升了好大一截啊!
“廖師弟,其實今天師兄我前來,是有要事相求的。”
徐不凡見到火候差不多了!於是乎,他便直奔主題了。被稱之為廖師弟的傢伙聽聞,急忙站起身來躬身一禮道;
“徐師兄此話就過了!師兄前來是有要事。那麼,師弟就請師兄直言,只要是師弟辦得到之事,師弟一定會為師兄你效犬馬之勞的。”
“好好好!廖師弟你坐下,在師兄面前,不必這樣子的拘束。”
於是乎,徐不凡急忙招呼廖師弟坐下。此刻的徐不凡,就如同是這裡的主人一般。廖師弟聽聞,點了點頭,便笑呵呵的坐在了徐不凡的一旁道;
“徐師兄,你有事就請直言吧!”
“好,廖師弟,在我徐不凡尋求你幫忙之前,我徐不凡還冒昧的請問你該怎樣稱呼?雖說我們認識以來,也有一年多了。但是你的真實名字,這個在下還不知。”
徐不凡此番,話說就是再給對方面子。就這小小的問題,在某一些方面,就可以讓對方感覺到,對方真的將自己當成了平起平坐之人。廖師弟也不是傻子,廖師弟聽聞,頓時大有感動的站起身來,就要報上姓名。
可就在此刻,廖師弟那張開的口,突然又合攏了。徐不凡見此,也知曉,事情可怕有些問題,這才導致廖師弟難以開口了。於是乎,徐不凡便問道;
“廖師弟,你有何難言之隱麼?”
“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師弟我這名字,太不好聽了。”
“哈哈哈,廖師弟,這名字不過只是一個代號而已!你何必如此呢?”
說完徐不凡不再遲疑,便端起茶杯,一口溫熱的茶水就喝進了口中。廖師弟遲疑少許後,就像是那鼓起了平生的勇氣一般,點了點頭道;
“既然如此,那師弟就告訴徐師兄我的真實性命。師弟姓廖名甄廂,全名廖甄廂!”
話語剛停,只見廖甄廂的臉也紅了起來。可就在此刻,徐不凡那張俏臉頓時就憋得通紅。下一瞬,徐不凡這也像是到了極限一般,浦東一聲,一口溫熱的茶水就噴灑了出來。頓時徐不凡的鼻孔,嘴唇之上,那都是茶水,看起是狼狽至極。
“咳,咳,咳!”
與此同時,徐不凡就捧腹咳嗽起來。廖甄廂見此,急忙邁步向前,尷尬的說道;“徐師兄,徐師兄對不起,師弟的賤名,讓師兄你受驚了。”
這話說得,徐不凡此刻的狼狽,就如同廖甄廂來那罪魁禍首一般。話說其實也是,廖甄廂就是那罪魁禍首。徐不凡聽聞,急忙擺了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