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軍就像是一根箭頭一般,一路以子彈為自己開啟一條血色的道路,直直日本京都。
此時日本國內早就亂成一團了,上上下下在火龍軍的強大火器的咆哮下驚慌無比,但是日本這個民族韌性極強,最能吃苦,在驚慌之後,京都之中的命令一道道的傳遞出去,無數軍隊浪人武士都在朝著京都匯聚。
於是在戰場上便出現了普通的凡俗軍隊和魅精混合在一起的場面。
這些魅精一個個修為都不算太高,也就是比尋常人稍微強大一點罷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沒什麼神通可以施展,是以烈血陽罡對於他們來說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影響,於是就出現了這樣的混合軍團的場面。
常笑才不在乎這些,只要是出現在視野之中的活動的目標一律以子彈傾瀉過去,火龍軍的戰士在三天的時間之內迅速的成長著,這個成長一方面是心靈上的,當一個人殺了太多的人之後,心境就會變化,變得堅硬起來,變得蔑視生命起來,另外一方面則是對於槍械子彈的運用方面,這般高強度的應用,使得槍械的損壞變得越來越快,另一方面,子彈畢竟是有數的,不能無休止的宣洩下去,所以對於子彈和槍械的運用上,務求精準,不得浪費,這些戰士等於是在做高強度的射擊訓練。
子彈有數,槍械有數,但這些對於火龍軍來說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問題是人不是神,不可能永遠不知疲憊的戰鬥下去,三天的爭鬥已經使得火龍軍陷入絕對的疲憊狀態,火龍軍戰士扣動扳機的手指一個個都腫大起來,別說扣動扳機了,就是碰一碰都疼得鑽心要命。
對於這方面的問題常笑並不打算幫助這些火龍軍解決,常笑甚至還下達命令,要求火龍軍在一天之內必須攻打到京都城下,這個要求近乎苛刻,若是沒有魅精和武士浪人們的阻攔,火龍軍全速行軍的話,到達京都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現在火龍軍疲累不堪,又有重重地軍隊魅精的阻攔在這種情況下,要想攻打到京都城下,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常笑的命令下達,火龍軍上下軍卒必然會不遺餘力的去完成。
常笑就是要將火龍軍的全部的潛力全都挖掘出來,常笑從火龍軍身上的那種快要凝形的烈血陽罡之氣上看到了這支軍隊的另外一種出路,在這條出路上,要想叫這支軍隊走的更遠,就必須要以更加殘酷的戰鬥來磨礪它們。
至於火龍軍這樣拼命地前衝,到了京都城下火龍軍會變得疲憊不堪的事情,常笑根本就不予考慮,他有自己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火龍軍此時將攻城用的四人炮筒,八人炮筒全部取了出來,對準了前面阻攔他們的魅精軍隊們轟轟鳴放,炸得一片片的血霧蒸騰。每一發炮彈,都為他們開闢了一條筆直大道。
從天亮到傍晚,從傍晚到深夜,最終,這一天的時間內,火龍軍還是不曾抵達京都城下,不過京都已經遙遙在望。
火龍軍們此時基本上已經被常笑將最後的一滴油水全都榨了出來,再也休想往前前進一步了。
此消彼長之下,四周的魅精和武士們軍隊們開始朝著火龍軍圍攻過來,一米米的壓榨著火龍軍的生存空間。
對於火器來說,自然是離得不遠不近的距離的時候威力最大,無論是射程之外還是距離太近都影響子彈收割生命的能力。
隨著魅精還有那些武士們越來越近,火龍軍之中的稀疏槍宣告顯顯得脆弱無比,相當的無力,此時的火龍軍就像是日暮西山的太陽一般,沒有原本的生氣和鬥志,能夠依舊開槍的都是一些老卒,但這些老卒也已經處於疲累的最邊緣地帶了,手中的槍都已經攥不住了。
這個時候,一身滾龍金袍的常笑站了起來,此時的整個火龍軍就像是蜷伏起來的受了重傷的老龍一般,氣息奄奄,發出一聲聲的悲鳴此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