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整個人都不知道如何表達,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音樂這麼悅耳動聽,搜刮心中能夠表達琴音的所有詞彙也不能表達自己內心的感觸。
就這樣,葉天第一次進入了音樂的世界,慢慢的聽琴,緩緩的喝著桌子上的美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麻煩即將到來。
“碰。”
正當葉天沉浸在音樂之中的時候,房間的大門瞬間被一股巨力撞開,然後從門外走進來一個手持一面紙扇,身穿一身白色錦袍的年輕公子,異常囂張的走了進來。
一進門,明顯就看見了葉天,頓時怒火中燒,黑著個臉,不屑的說道“就是你這個土袍子搶了我的柳大家。”
從這個年輕公子撞門進來的時候,琴音也被瞬間打斷了,葉天的心裡也是很氣憤,現在有聽到進來之人如此囂張,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葉天不知道柳如是在漱芳齋的地位,一個月只接三次客,而且還要提前預約,韓濤早在幾個月前就預約了,只不過預約的日子不是今天,本來他是來漱芳齋喝花酒的,但是一進漱芳齋就聽說柳如是竟然被人包了,頓時讓他氣憤起來,想他自己一個堂堂韓國公之子都要提前預約,憑什麼來人就直接能夠見到柳如是,以至於心裡不平橫,就直接衝了過來。
至於葉天能夠約到柳如是,還在於他的一投萬金,老鴇是特意做了柳如是的工作希望能夠伺候好葉天這個金主,說不定一高興多賞賜一些仙玉了。
“哪裡來的蒼蠅,跑到這裡來嗡嗡的亂叫,給我滾出去。”葉天怒吼,加上了攝魂**的功效,年輕人面對葉天的吼聲心中一驚,一陣慌亂,頓時心生恐懼,不由自主的退出了房間。
在退出房間的一瞬間,年輕人頓時醒悟過來,心中一驚,知道自己碰到了鐵板,但是他不甘心,想他堂堂大宋聖朝韓國公之子,何曾受過如此恥辱,但是一想到對方的實力心中就有點發虛,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實力不夠,可以找一個實力強大的,於是這位韓國公之子韓濤急匆匆的離開了漱芳齋。
韓濤剛一走,就有一個老鴇模樣的中年婦人走進來賠禮道歉,“哎呀,這位爺,實在是對不起,剛才那位是當今韓國公之子韓濤,我實在是攔不住,衝撞了爺,還請爺贖罪。”
“好了,下去吧!不要打擾我繼續聽琴。”葉天一點兒也沒有怪罪的意思,直接揮揮手示意老鴇下去。
老鴇遲疑片刻,對著葉天說道:“這位爺,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還請爺贖罪。”
“講吧!”葉天無所謂的說道。
老鴇說道:“不瞞爺,剛才你得罪的那位是當今韓國公之子韓濤,次子為人囂張跋扈,齷齪必報,剛剛在爺手裡吃了虧,我怕到時候會回來找爺的麻煩,也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咦。”葉天驚訝的說道:“看來你們漱芳齋實力不小,竟然一點也不怕你口中的韓濤在你們漱芳齋之內動手,反而提醒我要注意之後的報復,看來為了我的安全起見,我就只有住在你們漱芳齋了。”
“爺真會開玩笑,也慢慢玩,我就告辭了。”說著老鴇就退出了房間。
柳如是對於剛才的情形顯然是見怪不怪了,很快琴聲又重新響了起來。一曲親友罷,柳如是便緩緩走了出來,坐在葉天的對面,也為自己倒上一杯酒,說道“我敬公子一杯,我就先乾為敬了。”柳如是一口喝完了酒杯之內的酒。
葉天自然也不客氣,把杯中的酒也是一飲而盡。
柳如是就這樣盯著柳如是大約好幾分鐘,說道:“公子很不一樣,和我見到的所有人都很不一樣。”
“哦!”葉天一下子來了興趣,問道:“不知道哪裡不一樣了。”
柳如是搖搖頭說道:“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我就是感覺公子與人不一樣,怎麼說,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