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才慢悠悠地傳出了一句,“我已經說過了,要見無痕公子。不要在我面前說那些廢話,這一腳我避開了你胸口諸穴,也許會斷上幾根骨頭,但卻也沒什麼大礙。若是你再有第二次,那麼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也不知是不是被歐陽正豪這麼冷淡的一番話給氣的,那躺在地上的童子,一下就噴出了一口鮮血來。目光含恨,咬牙切齒地看著面前的那偉岸的身影,可是他卻無可奈何。
緩緩地爬了起來,也顧不得拍一拍身上沾染上的塵土,含憤而去。
隨風眉頭一皺,按照如此情況來看,那無痕出現只是時間問題罷了。忽然之間他想到了什麼,低下頭,對著青竹囑咐道:“青竹,你去那山道之上看看。若是遇見了那個假冒我之人,一定要攔住他,不能讓他上到山上來。”
青竹一愣,不知道隨風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可是他也知此刻沒有時間細細解釋了,他這麼說定然有他的打算,當即應了下來,道:“是,公子,我這便去。”
隨風又想了想,道:“松風,你也隨他去吧,或許他一人人手不夠。多一人總是要好些,這邊我一人便足夠了。便是出了什麼變故,我也能應付下來。”
松風本想看看這裡的好戲,可是聽隨風囑咐,也知必是什麼緊要之事。雖然老大不樂意,嘟嘟囔囔著,但還是應了下來。和青竹一道,又向著人群外擠了過去。
這邊青竹和松風兩人剛剛離開,那邊便聽大門一陣響動。一下整個開了下來,一道人影出現在了門前,正是無痕。
只是讓人捉摸不透的是,此刻竟然只有無痕一人來此。一個侍衛、隨從或是同門的弟子都不曾帶。無痕一身寶藍sè的長衫,滿滿的衣服富家公子的氣度。話語聲也是溫潤洪亮,“是哪位前輩想見在下?”
邊說著,邊向前跨步走了過來。圍觀之人紛紛讓道,讓其行至了正中。
“無痕,你我又見面了。”歐陽正豪平淡的聲音之下似乎悄然藏了一陣波動,圍觀之人都是渾身一顫,這股架勢,像極了山雨來前的長風。
“哦,竟然是金鼎門的歐陽門主,不知今rì來此又有何要事?據在下所知,金鼎門也是要併入我七星盟的其中一派,明rì便是開派大典了,自然會有人接應,不知今rì來此,又是為何?”無痕似乎一點也沒看出歐陽正豪臉上的不善,渾不在意地說道。
歐陽正豪臉上微微抽搐了一下,哼了一聲道:“明人不說暗話,你便與這全天山各派之人好好說說,你是如何以邪功陷害犬子的?”
無痕臉sè也是一變,又一下笑了起來,“歐陽門主所言何事?什麼邪功?在下卻是不知。”
歐陽正豪見他裝傻,心中怒氣更甚,道:“你昨rì是如何說的?要親自探視犬子,可是為何之後他突然就昏迷不醒奄奄一息?”
無痕心頭暗暗叫苦,他昨rì確實去見過歐陽炫明。稍稍弄了些手段讓其昏迷了過去,並不想就這麼簡單地將其“治好”。如此他才好進一步地利用這歐陽正豪為己所用。只是他萬萬沒有料到,歐陽正豪會不顧他兒子的死活,來到這裡碧青峰上和他撕破臉!
只是如今,一時之間他也沒了什麼好的計策。只好以退為進,道:“昨rì我的確探望過令郎不假,也確實為其療傷了一番。可是令郎傷勢實在是太重,我也不是神仙,已然盡了我最大之力,卻又豈能將此事怪罪到我的頭上?”
歐陽正豪哈哈大笑,眾人紛紛一驚,想不到他這個時候竟然還笑得出來。便是無痕也臉sè一陣yīn沉,不知這歐陽正豪究竟想要做什麼。
半晌,歐陽正豪似乎是笑得累了,才逐漸停了下來。朗聲道:“諸位都聽見了,既然你七星門無力救治犬子。那麼我自然要另請高明,明rì這並派大典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