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桑輕捏著她的左胸**,在她耳邊低聲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墨眉臉兒微紅,摟住他的腰,在他胸膛偎了一下。然後才匆匆離開,前往墨門分舵。
墨眉走後,劉桑憑著超強的感知力,避開巡察計程車兵,繞著遠處高高大大的血宮,四處逛了一圈。不知不覺。到了傍晚,他來到與小眉約好的地方,很快就見到了她。
墨眉將他帶到墨家的一處據點,幾名墨者早已等在那裡。其中一人正是午間護送他們出城,卻被鬼猖攔下的那名墨辯。那名墨辯低聲道:“小妹說,劉兄弟看到有人冒充林飛,此事可真?”
劉桑道:“在下絕未說謊。”
那名墨辯沉吟道:“難道是易容之術?”
劉桑道:“我不知道天底下是否有那麼出神入化的易容之術,因為我第一眼看到他時,只覺他就是林兄,只是後來多注意了一下,才發覺其舉止略有不同。不知道什麼樣的易容術,才能將一個人的相貌和體形模仿得那麼逼真,甚至連神態都有相似之處?”
墨眉道:“會否只是幻術?”
“應該不是幻術?”劉桑搖頭,“如果是幻術,我應該能夠看出,況且以鬼猖將軍的本事,大約也沒有幾人能用幻術將他騙過。然而午間林兄為證清白衝上去時,鬼猖將軍似乎真的覺得他是瘋了,現在回想一下,大約是林兄方在鬼猖將軍面前告密未久,緊接著便自證清白而死,鬼猖將軍才會覺得他瘋瘋癲癲,行止不一。”
那名墨辯沉聲道:“難怪當時鬼猖將軍看著林飛死時,似乎覺得極是可笑,不過到底是什麼樣的易容術,能夠連他也瞞過?”
在場的墨者都是見多識廣,卻沒一人能夠想到。
那名墨辯又道:“劉兄弟讓我們查的那個人,乃是血宮裡的膳事總管,喚作祈安,在血宮裡的一眾太監中頗有權勢,在血王身邊也說得上話。”
劉桑低聲問:“血王與叔首領還未從含幽林回來?”
那名墨辯道:“從傳回來的訊息看,血王的部下確實在那裡撞見了凝雲公主,只是幾次想要擒她,都被她脫身而去。血王生怕被她逃走,親自在那裡排兵佈陣,佈下天羅地網,不過凝雲公主也不愧被稱作和洲之第一奇女子,到現在都還無事,不過照這番情形來看,她落網亦是遲早。”
墨眉憂慮地看了劉桑一眼,劉桑卻是無喜無憂,向他們要來血宮的建築圖紙和那天夜裡所發生的事的詳細記錄,不斷翻看……
***
天sè已黑,星月無光。
胡翠兒、夏召舞伏在峰頭,看著遠處密密麻麻的火光。
不但是地面上所有能夠通行的地方,連天空都有上千只玄蜂來來去去。夏召舞暗自擔心。血王為了抓住姐姐,救回他的女兒,果然是大動干戈,所有的路都被封鎖,她們根本無法潛入。
現在天sè已黑,仗著夜sè,姐姐也許還能躲一躲。等天大亮,姐姐只怕是無處可藏。
她小聲地問:“你有沒什麼辦法?”
胡翠兒眨著水靈靈的眼睛:“你問我做什麼?”
夏召舞氣道:“你平rì裡捉弄人的時候,都是詭計多端。這種時候想不出辦法?”
胡翠兒道:“我為何要想?”
夏召舞道:“你、你不想幫我姐姐,那你跑來做什麼?”
胡翠兒道:“我只是來看她死了沒有啊。”
夏召舞氣道:“你跟著我們從和洲跑到這裡,就是為了看我姐死了沒有?你吃飽了撐的啊?”
胡翠兒道:“誰吃飽了撐的啊?你想想。人家喜歡你姐夫,但你姐夫現在是名草有主,人家跟你姐姐好歹也是朋友,搶她的男人,心裡總是會過意不去的吧?再說了,你姐夫看起來,也不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