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望,然後再給我希望吧!”
說話間,尉遲霜已經解開了自已的衣領,那圓滑香誘的香肩就暴露了柳隨雲的面前:“老爺,求你了,求你了,幫幫我師傅,我什麼都可以,不管什麼樣!”
她說話間有一種火的熱情,誰也沒想到平時冷若冰霜會突然把自己燃燒到這等地步,柳隨雲都有些意外:“你師傅對你真好!”
“無雙姐對我很好很好,但是我更清楚,如果我不向老爺爭取,或許沒人會掂記著無雙姐曾經在世界上存在過,更有重返這個世界的希望!”
現在尉遲霜的話中沒有平時的柔軟,而有著一種火一般的熱情,既要燃燒自己,也要將身邊的人都燒進去:“老爺你不能理解這種情感,但是您也不用理解,因為您只需要這個身子就行了!”
柳隨雲已經被尉遲霖的情火燃燒起來,那是共鳴的感覺:“我能理解,能理解,因為我感同身受,實際你不用說得那麼誇張,你那兩位師妹也是同樣關切你師傅!”
“但是她們只會把這視作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已,我比老爺更清楚她們,她們姐妹看起來有火一般的熱情,內心卻有極強的自尊,她們最重視的還是她們自己,老爺您就是輕鬆地得到她們的人,也不會得不到她們的心……”
“她們把真正的自己封閉起來,所以怎麼可能把無雙姐的歸來視為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事情,只有我,只有我……”
尉遲霜的身子在顫抖著,抖動的香肩流露著極限的誘惑,但是柳隨雲卻忘記了這一點,而是在靜靜傾聽著她的訴說:“只有我,才把無雙姐能活著回來,視為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沒錯,這也是我人生存在的意義,重於一切的一切!”
“重於我能得到老爺的寵幸與疼愛!”
“重於我能丹成幾品,重於我何時結丹!”
“重於我什麼時候能幸福擺脫現在的身份,成為真正的人上之上!”
“重於一切,只要無雙姐幸福地回來,我可以跟著老爺毀滅天堂再建烈獄!”
柳隨雲不得不承認,那些表面冷酷的女子內心深處,實際是有著那勝過火山的熱情,他剛想答應,卻聽得外面有人說道:“霜師妹,你錯了!”
說話的居然是尉遲金,柳隨雲都沒注意到她們姐妹來到這裡,只是這對姐妹現在就跪在柳隨雲身前,她們身上流露一種自我昇華的聖潔:“霜師妹,我們是一樣的,我們關心無雙姐,勝過關心我們自己!”
尉遲虹接過話題:“以前在凝虛觀的時候,無雙姐讓你當大師姐,可是霜師妹總是以小師妹自居,可是到了這裡,你卻要搶回這個大師姐的名頭,我們都知道你的心意啊!”
“你是怕遺忘了無雙姐,你不曾忘記,而我們姐妹可不曾遺忘啊!”
“我們忘不了那師恩深重,忘不了那凝虛觀之中的甜蜜與幸福,忘不了經歷的風霜,也忘記不了我們曾經許下的諾言!”
柳隨雲發現自己又一次看錯了這對金虹姐妹,這種以家族血脈構成的修真宗門,固然在某方面有著任人唯親的問題,可是另一方面,卻有著超越想象之外的團結。
即便凝虛觀不復存在,凝馨上人也是生機幾絕,但是她這三個弟子卻把凝馨上人看得比自己還要重。
現在宮月華都看不下去了,她朝著柳隨雲說了一句:“小云,你就過去看看吧,哪怕是絕望,也能讓她們死心了!”
柳隨雲知道自己手段有限,現在根本幫不了尉遲無雙,至少也得等到三五年之後,自己實力提升上去,才有那麼一線希望而已,因此他只能微微搖頭。
“老爺,求求您了!”
只是柳隨雲的頭才搖到一半,尉遲姐妹已經齊齊跪在地下,而且她們已經在寬衣解帶,哪怕把自己燃盡,也要多給尉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