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家住杭州”鬱秋說道,其實鬱秋不住在杭州,但在杭州確實家裡有幾套房子在那,偶爾寒暑假會全家去那裡度假而已。
愁湖雖然背對著鬱秋,但是聽他說話一字一字很清楚,言談之間很有禮貌,於是命令“菱雅,收下彎刀”,
鬱秋連忙說道“我又沒犯法,你們不能這樣把我殺了!就算我不是你們的族人,你們也不能隨便殺人啊!最起碼也得給我個合理的罪名啊”,
愁湖冷哼一聲“哼!你叫鬱風是吧!”,
鬱秋一想既然穿越來的就用穿越的名吧,於是點點頭說“是”,
“我告訴你,我殺人從不需要理由和罪名!”愁湖冰冷的語氣只讓鬱風覺得後背發涼,
菱雅道“主人!不必跟他胡扯了,乾脆一刀殺了他吧!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得回家去了”,
愁湖思索半響卻不可置否,
鬱風突然胸膛一挺豪氣的說“姑娘,你還在想什麼?要殺就殺,快點動手,別再虛張聲勢,嚇唬人!”,鬱風一想反正自己也是穿越來的,老被人嚇唬真是受不了,
愁湖仍背對著鬱風,心想“這傢伙,雖然算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但是口齒伶俐,油嘴滑舌”,於是又問道“你不會武功,卻一身武裝,是怎麼回事”,
這時突然從書中掉出一個信封,鬱風開啟仔細一看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原來鬱風本就是個女兒身,這次是女扮男裝,代替家裡的大哥出使高昌的。
鬱風無奈的說道“姑娘,實不相瞞,我大哥適逢新婚,我只好代替我大哥出使高昌,我大哥是一名武將護衛,所以我才這身打扮!”,鬱風自然略去了自己是女兒身的情況,畢竟自己現在還不便透露身份,
愁湖心裡懷疑,“出使高昌?”說完,不自覺的回過身來瞧鬱風,
她一轉身,鬱風立刻看見了慕愁湖那似天仙一般的美麗容顏,一對眼睛又黑又亮,頭戴繡著晶亮珍珠的花帽,花帽上的珍珠猶如她一雙黑色明眸一樣閃著亮光,實在是美極了,卻想不到她說話時竟是那樣的冰冷無情。
鬱風一時看得出了神,‘而且,她這樣子,好像,好像就是自己最近夢到過的人,不對,不對,是墓地裡畫中的人,不對,不對…。’鬱風頭腦混亂起來,扶著額頭思考起來,
愁湖見鬱風一身的狼狽:靴子掉了一隻,鐵衣歪歪斜斜的,還用手扶著額頭作思考狀,樣子實在好笑極了,一點都不像一個‘護衛’!
愁湖殷紅的雙唇微微開合嘲笑著說道“就算你是護衛吧,現在也成了我的俘虜了!一個俘虜是沒有自由的,他的生命和行為都掌握在主人的手中”,
鬱風走向前一步,一時之間,發現眼前三位女子的冷漠氣勢竟然比冰還要冷,所以也不敢再往前走出半步,只是泰然的說“俘虜?我不是俘虜,這文書上寫得清楚,我是大唐的使節,我…”,鬱風可不想穿越成什麼俘虜,那以後就沒好日子過了,明明自己穿越的是大唐公務員好嗎,
愁湖則輕輕訕笑,斜眼冷看,嗤之以鼻說“哈哈哈!大唐帝國竟然連出使鄰國的護衛被掉了包都毫不知情,哈哈哈!”,
鬱風此時聽著她冰冷的嘲笑聲,根本沒法把她的花容月貌聯想在一起,又見她面容仍不脫稚氣,猜想她最多也不過17歲吧,想起自己17歲的時候,鬱風覺得難道古代人都很早熟?
愁湖嘴角笑了笑,心想‘這個傢伙挺有意思的!’,隨後下令“將他拖上馬背,我們快馬加鞭回去!”,
菱雅和蘭娃應著後,又將鬱風綁在馬背上,這次鬱風也不再抗爭了,任由她們把自己倒掛在馬背上,知道反抗也沒用,於是調笑之心來了,故意逗著侍女說“姑娘,為什麼你們的眼睛長在嘴巴下面啊?”,
蘭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