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起來。
“我們可以到走廊上去走走嗎?”斯諾走到漢尼拔的身邊,發出了邀請。
“當然。”漢尼拔欣然轉身,和斯諾並肩走出了辦公室。他對斯諾尚且存有非常多的疑問,最基本的一點就是,斯諾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情。
他們找到了一間空著的會議室。這個時候大多數的人都已經下班了。漢尼拔開啟會議室的燈,開燈的動作牽動了他肩膀上的傷口,斯諾默默的完成了之後的動作。
等兩個人都坐下了,斯諾率先開口:“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殺死那兩個人,你可以等我們趕過來的。”
或許這種問法太過於急躁了。
今天斯諾已經聽夠了壞訊息,她覺得是時候應該犒勞一下自己,把一些懸在半空中的問題放下來,找到他們的答案。
“是炸藥,斯諾。你一定沒有認真的讀過安檢報告——我開啟那間房間的時候,他們已經佈置完了炸藥,著手要引爆了。我沒有太多的時間,這是當時唯一的選擇。”
漢尼拔的回答的足夠的冠冕堂皇。斯諾確信這個解釋不是他花費一個白天編造出來的。的。畢竟所有的一切都在漢尼拔的計算當中,他掌控一切。
“一個人一個問題。該我問了。”漢尼拔輕輕的丟擲了一個問題:“你是哪一天被轉化成吸血鬼的?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斯諾睜大了眼睛看著漢尼拔,“我不是你的病人,漢尼拔,我沒有必要回答你的這個問題!”
“你是我的朋友,相信我,我們之間的情感界限非常模糊,我不會這麼對待我的病人的。看起來你對我抱有了某種偏見,斯諾,但我們會達成一致的。”
漢尼拔就這麼坦誠的看著斯諾。他的臉上掛著彩,被打傷的地方沒有那麼快可以恢復過來。漢尼拔本來可以藉著受傷的機會好好休息的,但他沒有這麼做。
斯諾和他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會兒,最後她意識到這種行為透露出一股子傻氣來。
斯諾靠到椅背上,妥協的給出了一個答案:“十八世紀的第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一場大火,有吸血鬼救下了我,然後他轉化了我。”
“那天是聖誕節?”
“所以我要謝謝那隻吸血鬼轉化我時候對我說了句‘聖誕快樂’。”斯諾聳聳肩,這確實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說說你的妹妹,漢尼拔,她是怎麼死的?”隨後就是一個很有力的反擊。
但這個問題可能是太有力了,漢尼拔身體動了一下,他的肌肉繃的有些緊,其他細微的反應也都說明斯諾的問題問到了點子上。
漢尼拔長出了一口氣。
“我的妹妹,她的名字叫米莎。”他看起來像是沉浸在了某種回憶當中,斯諾從漢尼拔的面部表情當中看出,這對他來說不是美好的回憶。斯諾的大多數痛苦都像是被包裹在樹脂當中的昆蟲,掙扎過後就定格在了特定的瞬間。
但漢尼拔的痛苦似乎持續了更加漫長的時間,他思索的過程,他的眨眼和呼吸,都說明苦難並未結束。
“她就像是我的小尾巴一樣,我最愛的親人···我很早就失去了她,她是被人殺害的,我親眼目睹了慘狀。”漢尼拔的聲音裡有一種沉靜的力量,籠統,但關鍵點都說到了。
“我很抱歉。”
“你不是真心在道歉的。但這是我的錯,我先提起了讓你傷心的事情。···你知道我原來的別墅裡有地下室,為什麼不揭發我?”
“揭露一個殺人犯並不是我的義務。況且你在別墅裡殺人的行為已經中斷很長時間了。我想給我的引導者一個機會,畢竟再尋找一個可以寄主的家庭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事實不是這樣的,最開始是漢尼拔美味的血液,他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