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了,只不過既然君崎在他便沒有現身,此刻若非君兒的聲音,他並不打算現身,開門便見到君崎一臉的糾結和失魂落魄,那種得失的錯覺他深有體會,他尚覺得捨不得君兒,何況是君崎。
“大哥,你……”詩君崎重重的嘆了口氣,顯然依舊不放心。
“殷秀會處理,何況你去了也沒用,只會給君兒平添為難而已。”詩君翼冷冷的開口。“你不也看到了不是麼,君兒這件事情你我做不得主,還得看她自己。”
“我真不甘心,為何偏偏還是皇家,還是姓殷的,君兒她……哎……”詩君崎一臉的痛色,若然換做是其他的男子倒也罷了,為何兜來轉去還是皇家的人。“大哥,我詩家非得和這皇家牽扯不清麼。”當初他之所以會進入官場,還不是擔心君兒,此刻好不容易徹底脫離了牽扯,命運弄人,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地,只是這一次換了一個人。
“君崎……”
“這殷秀分明就比狐狸還要狡猾,就一隻萬年修煉的妖孽,君兒哪裡有他的道行。”詩君崎一臉的擔憂,一張臉糾結的不行。
詩君翼低低的笑出了聲,“君崎,這個世界一物降一物,哪怕殷秀是萬年的妖孽,碰到了咱們家的君兒還不是得乖乖棄械投降,你無須如此擔憂,君兒若然當真放亮了眼睛,她的聰慧又豈會在你我之下。”
詩君崎依舊陰沉著一張臉,雖然他是同意了君兒,可是心底到底是不甘願的。
“好了,此事等救了爹爹孃親再說可好。“詩君翼知曉詩君崎雖然彆扭,倒是同意了的,便沒有再多勸,詩家論聰明到是他最是愚鈍。他都能夠看得透,君崎自然看的更加的透徹,那絲不甘願不過是擔心君兒罷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相公
殷秀快步走入內室,一把將那沉浸在噩夢中冷汗淋漓的女子摟入懷中,大手輕輕安撫著詩豔色的背部,“詩詩,我在這裡。”低低的嗓音好似透著那麼幾絲誘哄的味道。
熟悉的溫暖,熟悉的味道,低低的嗓音好似帶著令人心安的沉穩,詩豔色幽幽轉醒,卻在見到殷秀時微微有些詫異,“你怎麼在這裡。”
“沒有詩詩夜間陰冷難耐,我哪裡睡得安穩。”殷秀乾脆連同被子一起將詩豔色摟入懷中,嗓音又軟又膩,隱約透著那麼幾絲撒嬌的口吻,從一個男人口中說出,盡是別有一番誘惑的味兒。開那哥可。
詩豔色知曉殷秀是擔心自己夜間睡不安穩方才會說這樣的話語當下心中一暖,“大哥和二哥沒有阻止你。”
“詩詩,這叫精誠所至之金石為開。”殷秀一本正經的說道,絕口不提方才詩君崎陰冷的神色。
“少得意了吧你,我還能不知道我家哥哥的性子。”詩豔色低低的笑著,小手輕輕捏了捏殷秀的胸口,“又帶了什麼讓我家哥哥拒絕不了的理由啊。”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詩詩。”殷秀一臉的懊惱,將詩豔色重新放回床榻之上,倒了一杯溫熱的水,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瓷瓶倒了一顆玉白的藥丸出來遞到詩豔色的面前。“把這個服下。”
“什麼東西?”詩豔色低聲問道,動作倒是沒有半分的遲疑,直接接過那藥丸便吞服了下去。
那女子毫無保留的信任讓殷秀臉上的笑意如同笑開了花一樣,大手親暱的摟著詩豔色的腰身,“這個是富貴花的解藥。”
“從哪裡得來的。”詩豔色有些詫異,她尚記得當初喝下那毒藥時那入骨入髓的疼痛,尚記得那未看清楚面容男子那令人膽戰心驚的寒意,分明是虛弱的聲音卻給人一種死亡的壓迫之感。
“我自然是有辦法。”殷秀低低的開口,卻見詩豔色目光靜靜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好似在等他開口解釋,嘴角的笑意驀然加深了幾分,“不是說了我與巫族倒是有些淵源,等到這件事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