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君雁有些渴連著喝了好幾口方才推開,“上次發燒還是小時候的事情,那時候調皮跟著三姐半夜上山說是要看朝陽,結果朝陽沒看到我和三姐在山裡困的睡著了,那時候正是冬日,爹爹和兩個哥哥找到我們的時候臉都青了,我雖然年紀小,可是詩家男兒的家訓便是保護家族最弱小的女子,於是我被二哥狠狠打了一頓。”詩君雁邊說邊低笑出聲,顯然對於過往的美好回憶覺得很是幸福。
“那你三姐呢?”桑落將被子疊好放在詩君雁的身後,讓她可以舒服的半躺著,又擰了新的毛巾放在她的額頭之上。
“三姐燒得神志不清了還一心護著我,我還沒看到有敢與爹爹唱反調的人,便是大哥和二哥都不敢,那個時候我便覺得三姐是最好的女子了。”詩君雁嗓音壓低了幾絲,“桑落,做詩家四少我不曾悔過,反而很感謝,我自小便不是收斂的性子,做男子倒是可以無拘無束,而且有三姐待我如珠如寶,我真的覺得很好。”
“恩,我知道。”桑落手勤的換著毛巾,也不打斷詩君雁對於過去的回憶。
詩君雁好似找到了最好的聆聽者,斷斷續續的講述著她還是詩家四少的事情,大抵都是她與詩豔色的回憶,講的很慢,唇角始終帶著淺淺的笑,那笑是乾淨的,是毫無掩飾的幸福,桑落只是靜靜的聽著,時不時探探詩君雁額頭的溫度,這個丫頭說她的三姐有多好,好到都讓他覺得有些嫉妒了,好似那個女子佔據了她幾乎一半的心神一樣,詩豔色對於詩君雁的重要性早在當初他便知曉,聽聞詩豔色死的訊息,詩君雁幾乎萬劫不復。
“一個詩豔色哪有那麼好。”桑落口氣有些酸酸的,當初的詩君雅,如今的詩豔色,幾乎佔據了他家雁子全部的成長,而裡面與他一點干係都沒有,分明知曉那是他無法介入的,可是依舊有些嫉妒。嫉妒曾經有那麼一個存在,是連他也取代不了佔據不了。
“三姐自然是極好。”詩君雁淡淡一笑,似乎察覺到桑落氣息的變化,小手伸出輕輕圈住桑落的脖頸,“三姐以後有保護她的人,而我也有更加想要守護的人,在我心中你們都是獨一無二誰也無法取代。”
桑落聞言臉頰浮起一抹可疑的暈紅,“帕子掉下來了,別鬧,你還在發燒。”慌忙的想要拾起隨著詩君雁起身跌落的錦帕,詩君雁卻不讓他如願,更用力的圈住桑落的脖頸,臉頰上的笑意也似深了幾分。
“原來一本正經的大長老也會害羞。”詩君雁咯咯的笑,摟著桑落脖頸的力道卻加大了幾絲,這樣的桑落似乎更加讓她心動了,褪去了往日裡的飄渺與冷意,此刻的他眉目溫軟,神情彆扭,活脫脫一個害羞的大男人。
“胡鬧……”桑落低低的開口,分明是斥責的話語卻滿是寵溺的味道。
“不是大長老,是大叔才對。”詩君雁存心讓桑落窘迫。
桑落想要退開,又不敢用力怕傷了詩君雁,詩君雁又纏得緊,整個人都要巴在桑落的身上,因著扭動的緣故,單薄的褻衣從肩頭滑落,露出大片雪色的肌膚,漂亮的蝴蝶鎖骨似欲圖張翅高飛,再往下,令人遐想萬千的深深汝溝,桑落倉皇的別過眉目,那日裡溫情火熱的一幕襲上心頭,他從未近過女色,從來不知曉女子的身段可以柔軟到那樣纏人,好似要將他的魂他的魄盡數散在其中,一股燥熱由小腹升起,那是開了葷的野獸對慾念的貪婪,有些東西一旦沾染便似無法戒掉的癮,女子軟軟曖昧的低喃,女子白希嬌嫩的美好,女子媚眼如絲的撩人。他自認為心性極強,此刻也被心中那頭掙脫束縛的野獸折騰的慾火焚身,偏偏某個女子還不自知,在他身上煽風點火,若是此刻不做些什麼,這個丫頭還不是得踩到他的頭上來,那聲大叔桑落本來是很排斥的,可是從那女子口中那樣淺笑嫣然,溫溫軟軟的喊出又似帶著磨人心魂的曖昧和罪惡感,那種罪惡如同毒,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