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你說時間不多,難道是指,燕子愈有行動了?”
“就像你剛才所說的,該行動的時候,自然會行動,而且,有人該準備的時候,也準備了!不過,我現在倒是很好奇,如果雙方真的交戰起來,你會怎樣?”白衣覺得,今晚像是被這個女人蠱惑了,在與她的交談中,他暴露的太多了,而且也談得太多了。
但是,他卻相信她,是因為她淡漠的眼神嗎?還是因為她對他的無所畏懼。
“你怕我會幫燕子軒?那你這個擔心也是多餘的了!”她下顎一樣,挑眉瞧著他,毫不忌諱的說道!
“但願!只要你做好你的本分,我們不會為難你,也會實現對你的承諾!”說罷,白衣身子一閃沒入了月色中。
木蓮垂眸一笑,指尖敲擊著桌面,就是為了自我保全,她當時才沒有將那塊真正的玉給白衣,這叫作給自己鋪後路。
起身走到床榻前,身後突然一涼,好似冷風飄過,木蓮赫然一驚,一回頭,竟然還是白衣。
“怎麼?還有東西落下?”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白衣頓了頓,語氣好似有些難為情,“我想知道,木蓮到底和你們舒服什麼關係?”
“哦……”木蓮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還故意將語調拉高,壞笑道,“原來白衣公子是想知道一些關於你妻君的事情?事實上,這個問題你還得親自去問她。如果她知道,你如此關心她,她一定高興死了!”
白衣雙眼一瞪,眼裡都快噴出火來,真後悔跑回來,被這個女人洗刷一頓,轉身又躍了出去。
見他如此狼狽,木蓮險些笑的岔氣,事實上,有時候,她覺得白衣挺可愛的,若非因為有燕子愈,她倒有一隻直覺,能和他成為朋友。
而且,她對他本人也感興趣。
********
那一彎月牙之下,樹葉閃動的枯枝上,依坐著一個緋色的身影,衣衫袒露,膚色白淨,兩隻潔白的赤腳在空中調皮的晃來晃去,那小巧的腳趾甲圓潤而富有光澤,在月光的照應下好若剛出水的珍珠。
那半挽半放的髮絲裹著一張精緻的面容,如媚如絲的鳳眸中,黑瞳如墨,碧水暈染,邪氣冉冉,直挺的鼻翼下,薄唇輕揚,勾起一抹危險的幅度。
望著頭上的月亮沉思片刻,他輕聲嘆道,“為何,老是考驗我的忍耐力?”說罷,一揮,隨風而落,朝偏院走去。
睡夢中,唇齒被撬開,那腥味的藥丸同昨晚一樣,悄然的落入口中,然後被迫滑入喉嚨,隨即,柔軟傳來,那熟悉又陌生的香味,像是百年的花雕,辛辣而芬芳,有點冷,到口中,還有點痛,卻又讓身體迷醉。
柔軟溼潤的舌頭掠過那兩排潔白的牙齒,攻城掠過時的襲擊她微苦澀的舌頭。似輕柔的,似暴風雨的,讓她呼吸不暢,身體也不由的戰慄起來。
“唔。”她嚶嚀了一聲,感覺有墨色的陰影壓迫著自己,又好像是被人困在了手臂裡,她動彈不得。
那輾轉的吻中,她試圖保持著清晰,努力的睜開眼,卻仍是一片漆黑,她什麼都看不到,除了頭頂將她俯壓的,讓她心跳的快要窒息的陰影。
這個時候,是不是又是燕子軒?!恍然一驚,木蓮驚恐的扭著著身子,難道這個男人又要像昨晚一樣趁喂藥的空擋吃她豆腐。
ps:送花,投票啊,順便為某人默哀。
還有啊,白衣,有人罵你是短袖,龍陽,還分桃人,哈哈
☆、第二十三章 許我一世有枝可依(23)
費狄蹙眉,看向入口處,倏然臉色一變,竟然是葉天宇帶著溫靜7號過來聽音樂會,費狄目光冷厲如一把刀,差點要刺穿葉天宇,對他旁邊的人,視若無睹,葉天宇的視線調過來,費狄不由自主地往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