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兒,是我不好……”殷桓嗓音放柔了幾分,扶著雲若煙坐在一旁的軟座之上。
雲若煙見殷桓對自己百般憐惜深信不疑,開始思索自己是不是要當真將事情給辦成了,自己此刻一身的傷痕剛好賴到殷桓的身上,反正她回不回去,只怕離哥哥也不會在意,“謹哥哥,可否陪我喝上幾杯,我心中實在苦悶的厲害。”
“君兒,酒入愁腸愁更愁。”殷桓壓低了嗓音。
“就一次可好。”那軟膩膩的嗓音帶著哀求的味道,似乎又憶及小時候的詩君雅也常常這般軟軟的哀求,當下說不出拒絕的話語,“淺嘗一杯即可。”邊說邊走向門外也沒有麻煩丫鬟自己溫了壺小酒進來。
雲若煙此刻已經恢復了淺笑嫣然的模樣,雖然面容紅腫看起來有些狼狽,到也顯得素淨婉約。
殷桓不僅拿來了酒,也拿來了藥,雖然想親自替她上藥,終究心底有道坎覺得這樣會玷汙了君兒的名節,便讓雲若煙的丫鬟動手,雲若煙心中雖然有些失望,可是想著殷桓的性子實在不能逼得太緊,小手緊了緊手中的藥丸,這迷情藥本想用在那個賤女人身上,卻不想竟然用在了這裡。到時候將殷桓扶入房中,衣服一脫,不怕他不認賬。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最毒婦人心
靈兒擦藥時剛好對著雲若煙的臉,見那陰測測的笑意頓時整個身子一顫,不知道太子妃又在算計什麼,只可惜五皇子如此正直不阿的人,竟然被太子妃這張臉,這樣一個徒有溫軟外表卻蛇蠍心腸的女子玩弄的團團轉。
身會大你。“謹哥哥,還記得小時候偷偷嚐了大哥和謹哥哥偷藏用來慶功的烈酒,醉的頭疼了幾日,那時就覺得如此腥辣的東西有何好藏,後來為了掩藏罪行還偷偷的酒水倒在二哥的身上,為此二哥沒少被大哥處罰。”雲若煙的聲音又輕又細,這些事情她聽離哥哥說的,而離哥哥則是聽那個女人說的,伸手拿起那泛著香味的酒壺,“這酒香倒是清淡,也不知道是什麼酒。”小手旋開瓶蓋,手心裡藏著的藥丸跌落如壺中很快消失了蹤跡。
殷桓眉目的僵硬和漠然盡數斂去,憶及過往,眉目的溫柔愈發的濃稠,“小時候的君兒有多皮啊。”偏偏都是些惹人心疼的小性子,即便略帶著幾分任性,都是軟膩膩的,巴著你,看著你,分外的惹人心疼,那個時候君翼和他說,君兒就是我們詩家的心肝寶貝,誰想要我家心肝寶貝那都是不易的。
“呵呵……”雲若煙低低笑了笑,拿出兩個杯子替自己和殷桓各倒了一杯。“謹哥哥,我敬你。”說完便欲幹了手中的酒,酒杯方方抬起卻被殷桓制止。
“君兒,你到底是見外了,有何事只管告訴我,若然我能夠幫得上定然不會拒絕。”殷桓實在心疼那女子故作堅強的模樣,以往的君兒就像是泡在蜜罐中,無論何時見到都是一臉幸福的淺笑,收斂了小時候的性子,那溫軟高貴好似與記憶中的遙遠了,可是卻是幸福的,可是自從詩家沒了,君兒臉上的笑容便一日不如一日,看在眼裡竟是覺得有些陌生。
“謹哥哥……”雲若煙眼眶微紅,微微嘆了口氣,“我只想找個訴說的人,壓在心底實在難受的緊。”
“但說無妨。”殷桓眉目緊蹙了幾分,沒了詩家的詩君雅定然寸步難行,而他非但沒有半分的幫忙,反而聽信了別人的話懷疑君兒的身份。若不是君兒,豈會知曉過往的事情。
“離哥哥喜歡上別人了。”雲若煙苦澀一笑。
“君兒莫不是多心了。”殷桓立馬想到那個一襲豔紅衣袍的妖媚女子,他對女子的面貌向來過目即忘,除了君兒與幾個親近之人,那個女子倒是他唯一記起覺得相貌異常清晰之人,甩開腦海中那股莫名的熟悉感。
“那個女子和我很像對不對。”雲若煙苦澀一笑,“離哥哥為了她已經很久不曾理會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