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揉揉?”蕭絕想了想,把手按上她小腹。
杜蘅心中升起一絲暖意,忍不住紅了眼眶。
蕭絕忍不住捏捏她的粉頰,嘆道:“這麼嬌氣,萬一我要是走了,你可怎麼辦?”
杜蘅只覺渾身冰涼,聲音都啞了:“你要去雲南?”
“不是!”蕭絕愣了愣,忙安撫:“我在金吾衛,管的是宮中禁衛。再說了,神機營還有一攤子破事等著我處理呢,上戰場這種美事哪輪得到我?”
“那你去哪?”杜蘅仔細地盯著他的眼睛。
“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哪裡是真的要走!”
“真的?”杜蘅莫名不安。
“騙你做什麼!”蕭絕低笑著親了親她的額,含含糊糊地道:“蕭家又不需要我拿命去博軍功,沒事攪那潭渾水做什麼?在家裡守著媳婦多快活!傻了才出去呢!”
杜蘅心有餘悸:“那種蠻荒之地,蛇蟲鼠蟻橫行,瘴癘瀰漫,你可千萬不要去。”
蕭絕聽她說得鄭重,忍不住笑:“哪有這麼恐怖!夏正庭……”
話一出口已經察覺不妥,立刻閉緊了嘴巴。
杜蘅默了默,輕聲道:“別人怎樣我管不著,反正你不能去。”
“捨不得我呢?”蕭絕抵著她,低聲調笑。
“才不是!”杜蘅臉一紅:“你不在,我睡不熱。”
話落,才發現這個理由更荒唐,頓時羞得面紅耳赤。
蕭絕愕然,隨即伏在她的肩上,笑得一抖一抖:“原來,我就是個暖/床的……”
“討厭!”杜蘅大羞,用力捶他:“你又胡說!”
蕭絕猛地翻身壓了上去:“既如此,爺可不能讓媳婦失望,必得好好履行職責才是……”
如水的月光,透過銀紅的蟬翼紗,照得一室朦朧。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無盡的曖昧……
滿屋融融的春意,杜蘅軟軟趴在大紅的錦緞被面上,蕭絕從背後擁住她,貼著她的耳垂,逸出滿足地嘆息:“阿蘅,跟你在一起,爺終於知道了什麼叫食髓知味……”
第二日,蕭絕照常起床練一小時的劍,神彩奕奕地回來,杜蘅還在床上沉睡不起。
紫蘇正欲去喚,蕭絕搖了搖手:“她有些不舒服,讓她好好睡一覺。王妃那邊,我自會去說。”
紫蘇巴不得,立刻便含笑退了出去。
蕭絕自去淨房沐浴,穿戴整齊了,躡手躡腳地到床邊去瞧,見她鎖骨間一抹紅痕,終是沒忍住把手探了進去。
杜蘅一個激靈,猛地張開了眼睛,眼裡有驚惶一閃而過。
蕭絕訕訕地笑:“驚著你了?”
“什麼時候了?”杜蘅見天色大亮,慌忙爬了起來。
蕭絕按著她的肩:“娘那邊,我已經幫你告了假,你累了,安心睡就是。”
伸指在她頸間輕輕流連,啞著聲音道:“痛不痛?我昨天,好象太兇了些~下次,我會溫柔一點。”
剛沐浴過,清新的味道在鼻間瀰漫,令人沉迷。
杜蘅熱氣上湧,忙掩了衣襟:“你不用去衙門?”
“不急,還有時間~”他含糊地說著,低頭含著她的櫻唇,大手順著衣襟探了進去,貪戀那份柔軟和滑膩。
杜蘅面色緋紅,掙扎著推開他:“我今天還有好多事呢~”
“買那麼多丫頭做什麼的?”蕭絕不滿,把她拖到懷裡,懲罰地咬了她一口:“事事都要你去做,還要她們做什麼?”
杜蘅吸氣:“人人都能做我的事,還要我幹什麼?”
蕭絕笑嘻嘻地附和:“那是,我媳婦是世上只此一個,別人連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杜蘅漲紅了臉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