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白衝呂英才招招手,示意薩里老實待在餐桌旁。兩人回到臥室,燈一亮,呂英才就傻了,他的床上為什麼擺滿藥盒,少說也有幾十盒。
“我看你屁股受傷了,就去藥房拿了這些回來。不知道哪種治你的病,我全拿回來了。”
“我是不是該謝謝你的好心?”呂英才咬著牙反問,他已經很久沒這麼生氣了。
“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楓白一抹呂英才的臉,熱熱的很舒服。
“還回去!”呂英才拍開騷擾他的狼爪,他還沒弱到用藥,更何況是治痔瘡的。
“唉,難得我這麼好心。”
楓白抱起床上的藥盒,失望地看了呂英才一眼,身形在屋內消失。
呂英才回餐桌吃飯,東西已經做好,現在丟掉太可惜,而且他也餓了。
楓白是一個小時後回來的,東西還了,錢也放到被偷人的貨臺上。而呂英才吃完飯就去睡覺了,剩下的碗筷也丟在桌上。小薩里還不困,獨自一人在客廳看電視。
楓白直接穿門而入來到臥室,見到側躺的呂英才走過去看。他睡的很熟,微張著嘴呼吸聲有些重,因為身體難受眉頭微微皺著。楓白慢慢坐在床邊,伸手挑起呂英才一束劉海,他的臉還是有些燙。
“薩里,呂英才睡覺前吃藥了嗎?”楓白飄出臥室問。
薩里搖頭,“可能忘了吧。他現在睡著了嗎,要不要叫醒他吃藥?”
“不用,這藥吃多少。”
“一片。”
薩里掰出一片交給楓白,他拿上溫水進屋。薩里想去看,走到門口卻被楓白關在門外,他望著好大的門吸吸鼻子,無奈之下坐回沙發上繼續看電視,可這心思在被關上的門裡。
話說楓白來到床邊,知道呂英才熟睡不能叫醒,他就小心翼翼抬起呂英才的頭,含下藥片又灌了口水,撬開呂英才的嘴將藥片喂進去。他現在是死人沒有味覺,但是感覺的到這藥片很苦。如果呂英才真的是鳳塵,那就是他害得鳳塵受傷受苦。看著不省人事的呂英才,他也迷茫了,這個人到底是不是鳳塵,樣貌、氣質、舉止都與鳳塵那麼相似,不可能不是。但是不管呂英才究竟是不是鳳塵,他現在只想讓呂英才好起來,調戲一塊沒知覺的木頭很無聊。
楓白想到這又出去了,薩里見他出來跑到臥室看,只見呂英才沉沉熟睡,摸了摸頭還是燙。這時楓白回來了,手上端著一盆冷水。人病了自然要吃藥,可是藥三分毒,自然降溫也是需要的。
“小鬼去睡覺,現在是大人時間。”楓白將水盆放在床頭櫃上。
“羞羞~”薩里用手指刷刷自己的臉,吐吐舌頭跑出去了,沒一會兒又跑回來趴在門框上說,“楓白不許欺負英才,不然我會揍你。”
“自大的小鬼。”
薩里離開,並幫楓白關上門。
楓白取出冷水中的毛巾,擰乾疊好放在呂英才頭上。呂英才動了動頭沒推開,頭痛欲裂時有這樣一個東西給他降溫再好不過。
大概半分鐘後,楓白將毛巾翻過來,原來那一面已經變成溫的了。又過了一會兒,他將毛巾重新弄涼覆在呂英才頭上,週而復始重複這幾個動作。
呂英才迷迷糊糊覺得有人在弄他的頭,頭上似乎也有些重。他慢慢睜開眼,漆黑的房間什麼也看不到,但他知道旁邊有人。
“楓白?”
“繼續睡。”
楓白將新的毛巾重新蓋在呂英才頭上,這已經是他換的第三盆涼水了。
清醒時的刺激往往更明確,呂英才馬上明白楓白在做什麼,反正是楓白把他害成這樣,照顧他也是應該的。有了這樣的想法,他閉上眼重新睡過去。
楓白輕輕撫摸呂英才的臉,怕弄醒他很快收回手。這張臉實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