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是一群類似黑社會的人過去搶走的,我估計不是恆九三就是金老闆乾的。
我倒是不心疼那石板,那東西一般人搶過去了都是個禍害,只要上癮後,身體就會一天天的變差,更厲害的是,自己本身根本覺察不到,等到覺察到後,自己戒不掉了,只能任憑這個古曼石把自己身體搞垮,死掉。
那東西比毒品還要厲害,唯獨能幫忙戒掉癮的方法只有我的笛聲,沒有我的笛子,別人弄到手就是找死。
甚至我還懷疑,即便是白西裝年輕人的笛聲都不行,他說過他的笛子是偽造的,不過肯定不是現代偽造的,應該是古代某個厲害的人物偽造的,那笛聲對鬼坑鬼門之類的地方也是有一定的效果的,不過一定不會明顯。
我把自己的擔憂跟高月說了,想讓高月幫我照顧我媽,然後我一個人出去尋找假大哥和狗根兒去。高月張張嘴,我知道她肯定是想跟我一起去,但是她沒有張開口,因為她知道我特別擔心我媽的安全,如果她留下來陪我媽的話,我會安心很多。
我跟我媽撒了個謊,說我需要出門吹喪去,有個大活兒,一去可能要走一個多禮拜,讓高月留下來陪我媽。我媽冰雪聰明,看了高月一眼,然後點頭說那你去吧,注意安全。
知道我把高月留下來,我媽就不是特別擔心我的安全了。因為她知道,如果是危險的事情的話,高月肯定會跟我一起去。去太瞭解她了,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我借了鄰居的比亞迪開著出門,給他留了點錢,他說什麼也不要,我強塞給了他,開著車出了村,在國道上漫無目的的開著,卻不知道該去哪裡才能找到假大哥他們。
轉了一圈,我直奔省城而去。
省城的恆家置業有限公司門口,我把車停下,這裡是恆九三的公司,我給他打過電話,電話關機,連他都關機,我覺得很詫異,所以來這裡看看,看是不是能作為突破口。
在門口說我來找恆總,看門保安掃了我好幾眼,所幸我開的車雖說不是好車,可穿的這身衣服是嫣兒之前給我買的,全是名牌,他這才往裡面打了個電話,隨即跟我說:恆總不在。
我遞給他一盒中華煙,他收下後告訴我,恆總真的不在,聽裡面的人說,恆總已經四天沒來了,跟誰都沒有打招呼,說不定已經出國了,或者進山了。恆總喜歡去山裡的小道觀待著,一呆就是一個多月,很不容易找。
我問了一圈,也沒問出個子午寅醜來,心裡很著急,迫於無奈,我給金老闆打了個電話。
跟金老闆已經撕破臉皮了,其實我對金老闆的忌憚,比對恆九三還要厲害。恆九三這個人雖說蠻不講理,可他講義氣,如果他認為不對的事情,就是有天大的好處都不做,可金老闆不同,透過上次打交道我瞭解到,金老闆也不是人,他尋找鬼門或者鬼坑,最終都是為了他自己。
關於金老闆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真的不好把握,但是能理解的是,他和假大哥還不同,假大哥按照正常的邏輯只能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一年左右,一年後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就會得絕症死去,沒有人會懷疑他死的蹊蹺不蹊蹺,因為得絕症的人群實在太多了。
還有的假人會得一些更罕見的怪病,比如說逆齡生長,二十歲的人長得和三歲娃娃一樣。十八歲的人長得和八十歲的一樣,等等等等,透過我的瞭解,其實很多這樣的人都是透過一些不正常說的方式出生的,換句話說,他們前世造過孽。
讓我想不到的是,金老闆的電話竟然也是關機狀態。
恆九三的手機關機已屬非常不正常了,金老闆的手機關機更是不正常的事情,他們兩個手機同時關機,那簡直就說明,這裡一定有蹊蹺了。
我在錢包裡面找了半天,終於找出一張名片,那是白西裝年輕人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