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
“怎麼辦,老大?”鼴鼠催問道。
付雲藍說:“各方向再確認一次,有沒有暗哨和埋伏,完畢。”
“沒有,完畢。”
“沒有,完畢。”
“這邊也沒有,完畢。”
“好,不要殺那個牧師,其他人一個不留。”付雲藍在耳機裡下令道,“牛仔,開火。”
已經瞄了很久的牛仔一槍打爆了一個壯漢匪徒的頭,順便為自己的槍法讚歎地吹了一聲口哨。
許多匪徒甚至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第一聲槍響之後,過了至少有兩三秒那麼久,他們才驚叫的驚叫,趴倒的趴倒,牛仔自然不會放過機會,趁機又一槍打中了一個匪徒的胸口。
“狙擊手!”有個匪徒高叫了起來。
雖然匪徒的人數佔優勢,但是大多數匪徒根本就沒有受過什麼像樣的訓練,而傭兵團這次來的都是經驗豐富、配合默契的老兵,幾秒鐘之內就槍聲大作,子彈無情地射向了毫無防備的匪徒們。
那個演講突然被打斷的牧師居然一點都不慌張,他張開雙臂,虔誠又狂熱地高呼著:“戰鬥吧!殺戮吧!死亡將是獻給真神最好的禮物!”
當他大聲疾呼的時候,這場單方面的屠殺還在繼續,匪徒所用的武器大多是手槍或者不需要什麼精度和訓練的霰彈槍,也很少會去清理和保養武器,他們的有效射程和正規的傭兵比起來簡直是慘不忍睹,就算開槍反擊,也是嚇唬的作用比較大,更何況有的匪徒甚至連槍都來不及拔出來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但也有一些不怕死又不要命的匪徒,或許是受到了牧師的鼓舞,藉著掩蔽物向傭兵們所在的地方衝去,試圖拉近雙方的距離之後再開槍。
然而等待著他們的,是炸彈機預先埋好的地雷,在連續踩爆了四個地雷,又被傭兵團打死了七八個人以後,不管牧師怎麼鼓舞士氣,剩下的匪徒都已經無心再戰了。
匪徒的小頭目一聲招呼,剩下的匪徒就向著遊樂園的出口撤去,那是一條兩邊都有水泥圍牆,並沒有多寬的通道,也是傭兵團的火力死角。
然而那個所謂的死角只不過是付雲藍為了避免匪徒走投無路之下拼死一搏,給傭兵團造成傷亡,才故意留下的陷阱,他可沒有放走任何一個匪徒的打算,無心戀戰只想逃命的匪徒又付出了數條人命的代價,才終於跑到那個出口的通道里,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付雲藍在耳機裡叫了一聲:“黑塔!”
身高將近兩米,穿著全身防彈裝甲的黑人大漢像座肉山一樣從通道的拐角處出現,背上揹著幾十公斤重的彈藥箱,手中的六管機槍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
在狹小的通道里匪徒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躲避,只能被機槍成片掃倒,他們的軀體就像是奶油做的一樣被子彈撕開,站在最後面的人驚慌失措地試圖往回撤,卻又回到了其他傭兵的射界中。
到這會兒,這場戰鬥的結果已然沒有懸念了。
付雲藍在開槍擊斃殘餘的匪徒時,也同時觀察著全域性,他看到那個雙手空空的牧師張著雙臂,口中高呼著什麼,迎著槍林彈雨向傭兵們走來。
第一時間出現在付雲藍腦子裡的想法就是……又一個腦子被忽悠傻了的狂信徒,搞不好他還以為周圍的匪徒都快死光了,只有他還好端端的站著,不是因為付雲藍的命令和傭兵們的專業素質,全是因為神靈庇佑的緣故。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令傭兵團的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一個垂死掙扎的匪徒開槍打中了黑塔的胳膊,在防彈裝甲的保護下,黑塔沒有受傷,但是槍口一歪,在他來得及鬆開扳機之前,機槍子彈掃向了那個牧師。
然而子彈在牧師身邊一米開外就以肉眼可見的方式開始減速,然後在半米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