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銀子分給紙上對出這些下聯的人,這包給大武(即莽漢),剩下一包自己留著。”
小廝心中喜滋滋的,給富大老爺幹活兒雖然累,但是值當!讓他幹一輩子也願意。
到了岸上,他就開始念紙上的對子,隨後將銀子分了出去,賓主盡歡。
富歷朝背手,帶著白化明和白僕往船內走,問道:“你們可對出了下聯?”
他走在兩人前面,只能看到厚實的黑髮和挺直的肩背,問話的聲音不鹹不淡,只像好友之間的絮叨。
“草生九畹綠動孤身。”白化明回道。
他在寺裡的時候,師傅教的認字,師傅喜愛念詩,因此白化明深受薰陶,心中也很喜歡與文字有關的東西。
富歷朝停了下來,扭頭看了白化明一眼,目光中有讚許的神色,他又看向白僕。
“你呢?”
“我比較愚笨,對不出來。”其實石妖遇人無數,更是有不少佳人才子都坐在他頭上吟詩作對過,哪能對不出來,他不過是不想。
除白化明外,一切都是無意義的事。
“哈哈。”富歷朝倒也不在意,他們到了船艙中央,就在富歷朝和孟惑做“那事”的小間邊上。
“二位請坐。”富歷朝做了個手勢,隨後走向了小間。孟惑正百無聊賴地跪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湖水,見富歷朝進來,一直盯著他看。
“那兩人接過來了?”
富歷朝點了點頭,走過去,一把抱起了孟惑,放到床上。孟惑勾著他的脖頸,戲笑:“不過出去一會兒就又想我了?”
富歷朝勾了勾他的鼻子,又返身把孟惑方才坐著的椅子拎了起來,向外走。
孟惑一拍床:“合著你進來只為了拿椅子?”眼睛瞪成了銅鈴。
富歷朝不知聽到了沒有,徑自出了門,孟惑氣怒地坐起來,光著腳下床跑到門邊偷窺。
白衣人和黑衣人還站著,直到富歷朝將椅子放在黑衣人旁邊兩人才挨著肩膀坐了下來,富歷朝坐在主位上,對兩人致意道:“招待不周,見諒。”
“哪裡。”白化明搖了搖頭。
孟惑特意看了白化明幾眼,方才他就是看到這人看著他們的,不過也只有幾眼,孟惑很快又把全副心神迴歸到了富歷朝身上。
“二位是做什麼的?”富歷朝經商多年,早已練就一雙火眼金睛,不過他看不大出這兩人的身份。他們衣著普通,然而氣質超群,難保不是哪戶公子偷偷溜出了家門。
白化明看了白僕一眼,後者回道:“無業遊者。”
富歷朝沉吟:“我明白了,那二位打算在此地逗留多久?”
白化明說道:“我們還沒有想好,姑且走一步看一步。”
富歷朝笑了起來,眼角的紋路微微清楚了一些,用可以說誠摯到極點的表情對白化明和白僕說道:“如果二位不嫌棄,可願意去在下家中小住?”
白化明驚訝地望著他,一直偷窺的孟惑沉不住氣了,從小間中跳了出來:“你看上他了?”指著白化明,“還是他?”又指向白僕。
富歷朝好像早就知道他在偷窺了一樣,完全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他伸出手道:“過來。”孟惑雖然氣忿,仍是走了過去,富歷朝握住了他的手。
“給二位介紹一下,這便是在下的璧人。”
明白了,花開百畝香襲璧人。
孟惑眼中露出兇意,他本以為富歷朝讓這兩人上船是為了給二人一個教訓,沒想到說著說著竟好
像引狼入室,一切都出乎了意料。
白化明對上孟惑的眼神,心神一震,一些畫面再次浮上腦海,然而還未鮮明便已煙消雲散。
只依稀記得一抹豔色。
富歷朝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