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少女B鎮定和冷靜是不管用的,所以他坦誠地翻了個白眼。
鬧了半天后,少女B趴在桌上,一副抽了骨頭似的懶樣。
“小徵,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或者說我忘了什麼?”少女B狀似不經意地開口。
赤司徵十郎身體放鬆表情平靜,他穩穩夾住自己要吃的菜,慢條斯理的吃掉,確保嘴裡沒有任何食物渣滓才開口。
“想太多。”他的語氣淡定得像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一樣。
少女B放心了。
——才怪。
她的心中湧起一陣悲哀,把頭埋在手臂裡裝死。
“喂喂!舒克!”因為叫“S”會很奇怪,少女B也預設了青年S 這個名字,現在她正踩在大床上,抱著枕頭興致勃勃地提議,“我們來玩枕頭大戰吧!”
青年S打了個哈欠:“現在是凌晨三點,而你明天還要上學。”
“才三點啊!一日之計在於晨!反正課我也不聽,明天請假吧請假吧!來玩!”少女B蹦了幾下,對床的柔軟度和彈性很是滿意。
“一日之計在於晨,不是在於凌晨。別鬧——喂!”被枕頭糊了一臉,青年S的聲音一下子就拔高了。
他不是個只會嘴上功夫的人,所以跟聲波攻擊一起抵達的還有枕頭。
正中面門,少女B往後仰倒,摔在大床上。
彈性很好的床把她彈的挺高的,要不是鼻子傳來的痠痛感,少女B不介意玩會兒蹦床。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你這個只會偷襲的傢伙!”少女B有點生氣了,從自己的床上跳下來,爬到青年S床上揍他。
對,赤司先生就是這麼放心,青年S要求跟少女B一個房間,他就真的放心讓“女兒”和男人在同一個房間。
當然少女B也沒有辜負他的信任。
最近幾天青年S都是晝伏夜出,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實在不是他自己願意的。
少女B還沒鬧騰起來,就被青年S反手壓住了。
“貝塔,難過你就哭(雅虎來的),幾天不睡覺,你想把自己作死嗎?!”青年S很是不耐煩。託少女B的福,其實他白天也不敢讓她一個人在外面浪,同樣幾天沒睡覺。
“怎麼會!我珍惜生命的程度簡直能當標兵發獎章!”少女B毫不猶豫地反駁了,趴在也不安分,雙手被反剪不要緊,她還能曲腿踹呢!
青年S無聲地嘆了口氣,鬆開鉗制少女B的手,僵硬地用網上學來的方法摸摸少女B的頭。
“哦湊,疼!尼瑪羨慕我秀髮你就直說,幹什麼暗箭傷人!竟然想直接擼禿,你也太狠了!”少女B嘶了聲。
“什麼擼禿!我這是摸!摸!你懂不懂!”溫柔失敗的青年S惱羞成怒氣急敗壞了。
“摸?我這腦袋要是西瓜,估計你這一下紅瓤都能見著,你跟我說這是摸?省著點力,輕點!”少女B坐起來,拍著床單一臉嚴肅,“再來!”
青年S滿臉不願意,在少女B的堅持下勉強摸了下。
“你碰到我頭了?”少女B斜著眼瞅他。
“要求恁多!”青年S不耐煩地再來了一把。
“你這是拍!拍!就像這樣!”少女B把大腿拍得啪啪想。
“擦,你事兒怎麼那麼多!”青年S不得不又來了一次。
等青年S掌握到正♂確的摸頭方法,時鐘長的那根指標已經多走了半圈了。
不過效果還是很明顯的,看著少女B乖乖坐好半眯著眼的樣子,青年S的表情也柔和了。
“貝塔,難過就哭出來,別這樣折騰自己。”青年S壓低了嗓音,語氣裡或許含著些可以稱之為“溫柔”的情感。
“從剛才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