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呢,小瞳要一直都這麼笑哦。”
朝倉瞳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嘴角的笑意依舊未停。
“吶吶,”野原琳往朝倉瞳那裡又靠近了幾分,神秘兮兮的湊到她耳邊,遞著悄悄話,“不要忘了帶給你笑容的那個人哦。”
帶給她笑容的那個人,此時正緊緊扒著隔開男湯和女湯的護牆。
“啊啊啊啊,完全聽不到啊,她們在說什麼啊!!!!為什麼不是我跟她一起泡溫泉啊!!!”
帶土抓狂的撓著牆,另一邊,原本就離他夠遠的卡卡西默默地轉了個身,背對著他。
就在帶土跟八爪魚一樣貼著那道牆時,忽然一記凌空飛踹親熱的問候了他的臉頰,而他整個人也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接著一頭倒栽進池水裡,嘩啦啦的水花跟下了小型陣雨一般。
一個與他們差不多大的少年氣勢頗強的穩穩落地,還保持著之前踹人的姿勢,一對圓溜溜的墨色鏡片鋥的泛著光。
“有我惠比壽在,決不允許如此恬不知恥的行為!”
帶土咕嚕咕嚕喝了一肚子的溫泉水,捂著腦袋撲騰著浮出水面,恨恨的抹了把臉,周圍的人頓時都鬨堂大笑,震得隔壁女湯都好奇起來。
卡卡西沒事人一般划著水游到了隔牆邊上,抬手敲了敲。
“喂,你們家逗比被踹了,挺慘的。”
嗯,帶土,我只能幫你倒這兒了。
小報告遞送完畢,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卡卡西將面罩又往上提了提,繼續披著路人甲的身份游到另一邊,事不關己,泡自己的溫泉。
當夜,踹人的惠比壽不知為何菊花一直不消停,肚子也咕嚕嚕,不知奔了多少次WC,一宿不得安眠,連著三天都這樣。
而另一邊,帶土噘著被踹了的那邊臉頰,朝倉瞳沒好氣的拿過刷子蘸過傷藥就糊了他一臉。
“不過一點皮外傷,你這臉上怎麼還沒好?”
帶土鼓著臉頰,小心的攥著朝倉瞳的袖子,嚶嚶嚶道:“好了小瞳就不給我上藥了。”
朝倉瞳嗤他胡鬧,帶土揉了揉鼻子,賠著笑拖過朝倉瞳的手就枕了上去,歪著腦袋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證不會影響接下來的上忍選拔考試的。
現在已是木葉46年的春天,各種考核季也要來了。
“誰管你,”朝倉瞳正要抽回手,帶土卻適時地拿臉頰輕輕蹭著她,少女心中一軟便隨他去,嘴上卻不鬆口,“以你的實力……”
帶土的實力?朝倉瞳忽然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帶土的實力究竟到了什麼樣的程度?見朝倉瞳不說話,帶土仰頭朝她傻呵呵的笑著,便繼續享受般的抱著她的手,拿自己的臉頰貼著她的掌心。
朝倉瞳卻想到了其他事,將那些原本不相干的一件件聯絡了起來。
比如九尾,在她回來的這段日子,那隻囂張又臭屁的狐狸卻蔫搭搭的,因此,她找過它。
她記得那時狐狸的九條尾巴皆都搭在地上,有些沒精神的樣子,兩隻前爪交錯枕著下顎,老習慣的閉著眼睛假寐,只鼻孔裡哼哼出氣。
“你最近安靜的有些過分了啊。我可記著,你那會兒不是要讓我生不如死的嗎?”
生不如死……九喇嘛噎了一下,確實生不如死,但是不是朝倉瞳,而是它自己。
原因無他,繼宇智波斑和漩渦雪乃那對強盜夫妻後,幾十年了,它再次被一雙萬花筒給恐嚇了,那股無形的、嗜血的力量,將它整個都箍住,動彈不得,明明是那麼渺小的人類,卻浮在半空中,讓它也只能高昂著頭仰視他。
“宇智波……”
低氣壓的狐狸磨了磨牙,恨恨的吐出了這麼一個姓氏,朝倉瞳沒有錯過。
宇智波?九尾是見了一個宇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