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大鵝一直稱自己為黑帝,灑家聽得煩躁,就強行給他改名叫小黑,它起初不情不願,但久而久之也就默許了。來,兄弟進來喝酒!”說著張大鵝便從房門口走來,強行將濟生拉入了房間之中。
濟生也來不及細想,便被張大鵝拉入了居所,也就暫時將小黑的事擱在一邊。
房屋不大,裡面是一廳三室,大廳之中已經一張正方木桌之上,擺放了幾碟下酒小菜,兩罈子酒。
濟生與張大鵝相對而坐,張大鵝直接將兩壇酒掀開,遞給濟生道:“濟兄弟,在灑家這就不用像那種娘們似的屁大的杯子盛酒了,要用就用這罈子,來!先幹一個。”
濟生淡然一笑,雖是剛破戒喝酒。但是發現自己酒量也是極好的,也不推脫舉起酒罈子,與張大鵝的酒罈子相碰道:“張大哥,幹!”
咕嚕、咕嚕……
兩人瞬息之間將一罈子酒喝完。
啪!啪!張大鵝隨手又是開啟兩罈子酒,遞與濟生一罈,然後開口道:“濟兄弟,感覺灑家這怎麼樣?”
“嘿嘿!不錯不錯!張大哥光是這無數藥田,恐怕在外頭都是聞所未聞呢!”濟生讚歎道。
“哈哈!濟兄弟哪裡話,這兒藥田是師傅走後,灑家在無聊閒暇之餘,隨意開墾的。不過,這地方的確是塊寶地,而且位置隱蔽之極,除了師傅與灑家還有門內幾個師兄外,根本沒有誰可以發現這。”張大鵝牛鈴似的大眼半闔著笑道。
“張大哥好本事,擁有如此多寶藥靈草!而且蘊含的精氣十足,凝出實質!在空中顯化異象!”濟生一想到方才看到的漫天熒光,不禁感慨道。
“誒,濟兄弟哪裡話!其實這些寶藥靈草,到不是灑家弄來的。”張大鵝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連連擺手道。
“那是……”濟生頓覺疑惑道。
“其實當灑家耕耘完所有藥田之後,這些寶藥靈草的幼苗便自動長出了,而且似乎這藥田自身蘊含極多的養分,根本無需我照看,自己便可以長勢良好。”張大鵝說的十分神奇。
“如此說來這地方有些古怪呢?”濟生將這些事情串連起來,越發感覺這片土地,定然非同尋常!
“是啊,灑家也一直弄不明白!算了,不鳥這些玩意,想著就煩人!來!兄弟吃菜喝酒!”張大鵝說著大口喝著酒,酒水順著滿臉的絡腮鬍子流落下來,十分豪氣。
濟生也是捧起酒罈子跟著喝了起來。
兩人就著菜,喝酒談天,時間就同這穿腸酒水,飛逝而去。轉眼屋外的夜已深了,這裡與拔舌城不同,無需擔心“黑雲摧城”的恐怖。
張大鵝看了眼窗外道:“濟兄弟,都這麼晚了。不如早些休息,明日帶兄弟去附近好好的耍耍!”
兩人此時已是解決數十壇酒水了,濟生雙頰微紅,這張大鵝的酒水極烈,喝入體內猶如萬馬奔騰!狂烈之極!能撐到現在也是到了極限,忽然聽聞張大鵝的話後,也不推託起身道:“也好!那張大哥,兄弟我先行告退了!”
“嗯嗯!兄弟今日就委屈一下,睡這件客室。”張大鵝說著指向窗邊的一間客室。
“張大哥,說哪裡話!能光臨寶地已是十分榮幸了,那我先去睡了,明天見!”濟生說罷便朝客室走去。
“嗯,明天見!”張大鵝目送濟生進入房間後,深深的打了個哈欠,微闔著雙眼似乎就要睜不開了,口中喃喃,“灑家也困了,睡覺睡覺!”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濟生進了房間,裡面佈置簡單,只有一張木床。濟生一頭倒下,並未立即睡去,而是仰頭看著房頂。
濟生將頭枕在左臂下,右手懸在半空,雙眼盯著手中握著的一隻墨綠色的儲物袋。這是濟生在王逸死後,從他身上取下的,一直沒來得及檢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