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草頭成這個傢伙巴不得命犯桃花,他可是對美人飢渴到一種境界了……
一曲終,外頭就傳來之前那個“媽媽”女人的說話聲。
“各位大爺,今夜舞月姑娘破例,由各位大爺競紅綃,得紅綃者,舞月陪酒一杯!”
她說話的時候,我和草頭成、李妍又回到窗戶邊上。
就看到高臺上的桌椅已經被撤去,舞月懷抱碧琴站在上頭,雖未言語,但那嬌俏可人的模樣就惹來一陣乾嚎。
我看著舞月有些發愣,因為她現在的樣子很怪……
站在高臺上,被周圍眾多熾熱的目光注視著,她恍若未覺,那有些孤零零的身影彷彿有一種清冷、孤傲的心氣。
在碧琴上,青絲下的絕世面容上並未有太多情緒,好像“媽媽”口中讓人競價紅綃陪酒的人不是她。
雙眸微闔,長長的美睫撲閃著,不經意間流出來的光彩彷彿是在打量周圍的人,似乎是在搜尋著什麼。
“她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在我沒有真正瞭解這個姑娘背後的故事之前,這個疑惑可以永遠都只會是一個疑惑,難以解開。
“各位大爺,請出價吧!”
女人一聲落下,之前的沉寂消失得無影無蹤,在場的有錢人都瘋狂起來,大聲地叫喊著,
“一千兩!”
“我出兩千兩!”
“五千!”
……
就一會兒功夫,這紅綃的身價就被炒到了上萬兩白銀。
從窗戶探出來的人,或是繼續情緒亢奮地叫喊著,或是很不甘地看看站在臺上的舞月,然後將頭收回去。
不知自己的,看再多也還不是自己的,只是提增傷感罷了……
我就站在這上面,看著下面樓層的人競價,將價位炒得越來越高,真是有些發瘋的味道。
而臺上的舞月對價位多少並不感興趣,就像是“與我無關”地站在上頭,臉上沒有情緒波動,表情變化,只是那眸光依舊在不經意將向外掃視。
和舞月差不對的還有其他的第七層房間,這裡面的才是真實的大人物、富商大賈,他們也不會像個猴子一樣地叫喊著去爭紅綃。
價格一直上揚,當漲到一萬兩白銀時,終於有了緩下來的趨勢。
我看到喊出一萬兩的人是第六層的一個胖子,他此時整個人都坐在窗戶上,衝著外頭大喊大叫。
面目猙獰地喊出一萬兩後,他整個人有些不受控制地喘息,雙目微微發赤,但還是死死地盯著臺上的舞月,盡是痴迷的情緒。
看到這個傢伙居然變成這副樣子,我心中也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舞月的魅力居然大到這種地步。
就是她敬上的一杯酒水也能賣出千金的價位,說出去恐怕真是嚇人吧……
在胖子大吼之後,整個古月軒陷入短暫的死寂,不少人都被這個胖子咬牙喊出來的價位鎮住了!
見一下子沒人喊價,胖子認為自己爭到了紅綃,臉上不由得露出笑意。
可惜,他忘記了第七層的人從頭到尾都還沒有出過價!
“媽媽,是不是我的價最……”
胖子問出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從第七層一窗戶微微露出身體的那人出言打斷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舞月姑娘也是你這種人可以染指的麼!我出一萬五千兩!”
聽到這人的說話聲,我就往第七層的另一扇窗戶望過去,就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站在視窗。
這人的話一說出來,胖子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而且面色也變成一片枯黃,然後身體一震,直挺挺地摔到房間裡去,就沒動靜了。
重新打破極限的價位讓下面的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