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來,把這床移開!”
說著,我就上去做,誰知道黑白倒是一臉奇怪地看著我,問道:“師叔,你該不會是認為這下面有什麼吧?你也不想想,這裡可是梵音寺,人多眼雜的,在這裡挖出地道什麼的,還不一下就讓人發現了!”
黑白他說的話總是有些道理的,但這裡發生的事情有一件是可以用正常的道理來解釋麼?
人總是這樣,喜歡用一些看似簡單的大道理去衡量一些事情,卻不知道,往往最不可能的情況出現,也是有道理的。
“你就少廢話兩句吧!”
說完,我雙臂勁力一動,已經將床移開。
黑白的眼睛盯著床下面,然後眼珠子都定住了,感覺就要掉出來。
看他這樣子,我就知道,我的猜測是沒錯的,這下面有問題!
不只是有問題,是有很大的問題,因為這下面居然有一個黑漆漆,長寬足有一尺半的大洞。
喉頭劇烈滾動一下,我好像都聽到了黑白嚥唾沫的咕嚕聲。
“師叔,這不是真的吧?”
有些無奈,我只能道:“這東西應該是從寺外挖進來的,自然不需要空了和尚弄什麼土。”
“他此前會對打掃的小和尚大發雷霆,估計是那小和尚想要清掃床底,差點發現這裡的通道!”
“應該是這樣了!”
黑白一陣點頭,一臉贊同的樣子,估計我現在說什麼,他都不會反對了。
“師叔,接下來怎麼辦?”
乜了他一眼,我道:“還能怎麼辦,下去!”
說著,我一手搭在黑白的肩上,朝著坑洞的方向一個用力,把他推過去。
一張臉頓時苦了下來,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已經一步進去了。
看他掉下去,我不由一笑,也跟著下去。
這坑洞也不算是太大,但還真是夠深的,往下掉落好一下子,我才踩到實地上。
下來之後,就感知到這有一條不知往什麼方向延伸的漫長通道。
“走吧,還愣在這裡幹什麼?”
拍了拍邊上的黑白,我已經一步率先過去。
剛才我把他推下來,他心中說不定怨念不少,我還是先去開路吧。
見我走了,他也馬上跟過來,和我保持著比較合適的距離。
這通道長的嚇人,我和黑白一直往前走,走了好長時間,愣是沒有走到頭的意思。
估計是覺得這樣走著太無聊了,他突然開口,道:“師叔,你說這是通到什麼地方去的?”
對於這樣問題,我頓時有了翻白眼的衝動,我怎麼會知道這通道是往什麼地方去的!
我沒說話,他的嘴倒是一直不停,道:“師叔,我感覺,這通道應該是通到梵音寺外面的!”
有種一口逆血湧到喉頭的衝動,我真想罵他。
他這不是廢話麼,我們走了這麼長的路,怎麼著也出了梵音寺,這種事還要他說!
我已經不想理他,腳下猛然向前發力,身形直接衝出去。
黑白像是一驚,連忙道:“師叔,你幹嘛,等等我哎……”
在這樣的通道里叫喊起來,聲音都會迴盪很長時間,而且在耳邊都是“嗡嗡”地響個不停,非常煩人。
繼續加快速度,雖然是在一片黑暗之中,但我有敏銳的感知,也就不可能出現撞到牆上這種搞笑的事情。
我的速度夠快,將這通道走完也就更快了,到一處拐彎的地方,我直接拐進去,下一刻就差點撞在牆壁上。
一掌在牆上一拍,一個借力,身形朝著這彎得異常過分的彎道斜過去,停住腳步時,倒也沒撞上。
而我就停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