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針灸推拿加上藥物來治療他的傷腿,嶽少陵的腿竟漸漸有了起色,能柱起柺杖行走了!
嶽少陵和綠衣出則同行,入則同住,關係卻比我親密了百倍不止,但是我總感覺有些不妥,暗中觀察了綠衣許久,卻一無所獲,不由得暗笑自己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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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偷香
已經過了冬至,眼看年關將至,府裡也忙著添置年貨,漸次熱鬧起來,只是溫度越發低了,自小便有生凍瘡的毛病,於是整日捧著手爐,生怕那又痛又癢凍瘡再出來。
炭盆裡的火漸漸熄滅,燭淚也殘了一半,室內的梅花徐徐綻放,燻得一室梅香。
伸了伸腰,將末看完的史記放於枕邊,正欲喚廂房的阿卷添炭,這才發現已經過了三更,她早就熬不住睡了,自己披了衣起來,取了幾塊銀霜炭丟到炭盆中。炭塊發出清危的爆裂聲,不一會兒便有旺旺的火苗燃起來,室內溫暖了起來。
睜著眼靜靜地想著自己的末來,心頭充滿了愁緒,曾求過嶽少陵給一紙休書,但他卻說如果休了我,必讓人尋著由頭來尋麻煩,因此執意不肯。雖在這王府中不愁吃喝,但以現在緊張的局勢來看,恐怕岳家和即墨兩家都是箭在弦上,隨時會一觸及發。
聽說即墨霸天已經將邊疆計程車兵調回皇城,表面上是休養生息,實則暗蓄實力,而幾位皇子也是明示暗示著兵部的各級官員,命他們尋岳陽的錯處來上摺子。
岳陽表面是恭敬有加,時常上表請辭,但實際上卻加緊屯兵屯糧,製造火藥,以備不時之需。
萬一真的打起來,岳家失勢,我要如何自處?即墨衿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想過這裡更加煩燥,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眠。
一直到敲四更鼓時,這才感覺倦意甚重,眼皮沉重的合上了眼。
剛覺睡意蒙朧,忽然有一隻冰涼的手撫上了下巴,我驚得立刻睜開了眼,衿帶著一臉邪笑正近距離的瞧著我。
猶如見到鬼魅一般,驚得立刻退到牆角:“你,你你。。怎麼進來的?”
衿卻毫無慚色的坐在床上,笑嘻嘻地說:“區區王府麼,還難不倒我,自然是想你了才來的!”說著又要伸手去掀被。
我緊緊的摟著被戒備地道:“綠衣和寧默是不是你的人?你要藏寶圖有什麼用?”
他正了神色,微眯著眼道:“什麼亂七八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要警告你!”說話間,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得手,竟抓著我的胳膊硬生生的把我拖至眼前,薄而性感的唇吐出微微的白氣,手指輕拂上我的唇威脅道:“離嶽少陵遠一點,最近你們走得太近了!”
“放開我!”我又羞又怒地要甩開他:“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走得近又如何?我還要和他同床共枕,瞧你能把我怎麼樣?”
“女人,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即墨衿冷冷地說道:“你知道鬥不過我的,何必作無謂的反抗!”
“你滾,不然我叫了!”不信他敢在這裡放肆,我意欲出聲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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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凌辱
“叫吧,讓別人看看堂堂的嶽王妃屋裡竟藏著男人是多麼好玩的事情,不是嗎?”衿說完竟不由分說地俯下身,上半身的重量壓在我身上,迫得我不能呼吸,那略帶薄荷味微涼的唇忽然侵佔我的唇舌,激烈而深入的吻了起來。
不可否認,即墨衿的挑/情技巧很好,在一吻幾乎窒息時,抓住機會侵佔其餘部分,我此時深恨自己全無武力,對他叫不得,打不得。
他邪笑著,微挑著眉,似乎很欣賞我現在厭惡的表情,“很久沒見了,還是那麼香,不過這身體倒是不像木頭了,若是再經調教應該會誘人,你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