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再起,可曲調一轉,琵琶演奏出鏗鏘之音,令人感到熱血沸騰!
歌聲中,我們放開了心情,又一輪開懷暢飲!
……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到了客棧,在一陣劇烈的頭疼中我從宿醉中醒來。卡卡倒在地上,仰面朝天睡得正香甜。他的臉上不時露出淡淡笑容,還不時的發出夢囈般的傻笑。也許他夢見了昨夜的少女。
我盤膝坐下,運轉天工大法在體內做了一個十分圓滿的周天迴圈,方才的宿醉感覺隨著真氣的運轉而消失不見。下床在屋中走了一步,我看到那包裹著噬魂蛇矛的兜囊靜靜的擺在桌上。剎那間,我想起了路老人,上前一步抓起兜囊,卻有一片薄薄的白紙飄蕩著滑落地面。
撿起那白紙,只見紙上密密麻麻的寫著蠅頭小字。沒有想到這路老人的書法頗為工整,很有些功底。
老人在信上說他連夜啟程,趕回家鄉。人老了,總是容易感觸,他害怕當面和我們分別的時候感到難過,所以就不再和我們道別。臨了,他將他家鄉的地址告訴了我,讓我將來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就找他。
我單手一晃,信紙頓時化成一團火球,飄落地面變成一團灰燼。走到了窗前,我開啟窗戶,和煦的陽光照在我的身上,令我渾身暖洋洋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感覺。
那麼我下一步該怎麼做呢?
突然間我想到了靖宇,已經有一年多了,那些昔日的夥伴現在如何呢?他們是否躲過了那場天災,平安到達大陸呢?如果是,那憑著天火獅在帝都的關係,他們應該會回到帝都,而靖宇是軍人,也可能繼續留在南方集團軍,不管怎麼樣,我都應該先找到他們再說!
剎那間的工夫,我做出了決定:前往帝都。
……
一聲十分熟悉的嘶吼聲將我從沉思中驚醒,那是雷石的吼聲。我一腳將卡卡踹醒,抓著蛇矛閃身衝出房間。卡卡緊跟在我的身後,五行劍已經握在手中,只是臉上依舊帶著宿醉的迷茫。
客棧小院中,四五個黑衣漢子正試圖用繩索將雷石束縛。看他們一個個蓬頭垢面的模樣,我就知道雷石沒少發飆。只是當初我們有約定,沒有我的允許,雷石是不能施展真實的力量,否則這幾個漢子恐怕早就成了雷石口中的食物。
“滾開,不要擋著大爺們辦事!”
我飛身上前,剛要開口,卻突然有一人擋在我的面前,二話不說,揮拳向我擊來。拳法剛猛,頗見功底,卻頓時讓我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探手一把扣住他的拳頭,我體內真氣一轉,一股暗勁湧出,就聽那人一聲慘叫,身體向後飛出,嘭的一聲摔落塵埃之中。
這時攔著雷石的幾人都停下手來,閃身向我撲來。他們也不開口,兩把砍刀斜裡向我劈來。
那兩把砍刀似乎路線筆直,但在我眼中卻清楚看到兩把刀在向我劈來的同時,移滑了一個細微的弧度,由一種略呈彎曲的路線向我砍來。
剎那間,一種奇異的感覺在我心頭升起,我竟可以清楚的計算出兩把砍刀將要抵達我身體的時間。而且兩人現在看似相同的動作中,幾近微小的差異。
刀至!
我的身體突然奇幻般的搖了兩下,兩把刀貼著我的身體落空。在那兩人刀勢落空的剎那,我的身子前撲,硬生生插入兩人中間,雙肩輕輕晃動中,兩拳筆直擊打在兩人的肋下。
幾乎連聲音都沒有發出,就聽兩聲悶哼,那兩人口噴鮮血,如同爛泥一般癱在地面。
剎那的功夫,我的天工真氣竟將他們體內的經脈和骨骼盡數沖斷,我知道,那兩個人再也沒有希望活下來。
我殺了人!這是我第一次殺人!
在離宮的時候,吳憂雖然死在我的手中,但那更多的是因為他自己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