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鄭綸顯得很高興,“我現在反正也沒什麼事,正好去你家串門。”
兩個人說走就走,這“闢水金睛獸”的速度雖然比不上“風雷鐵鐧”,但舒適性要好得多,兩個人騎著它一路上游山玩水,吃吃喝喝的,呂鏑的心情倒也好了不少,只是本來已經習慣了美女溫香滿懷的他到了晚上孤枕難眠的時候才知道,唉,那個滋味,怎生一個“難受”兩字了得?
幾天後,到家了,哥哥呂錕在電話裡聽說他要回來,要去接他,呂鏑趕緊說不用,兩個人沒坐火車,要是讓他看見是騎這麼一頭怪獸回來的非當場抓狂不可,兩人先到郊外,鄭綸把“闢水金睛獸”收了,又幫呂鏑把那個滿那亂跑吃飽了就亂吐火的“四腳打火機”封印在了呂鏑左手的小手指甲裡,兩個人這才土遁前往呂鏑家,順便又四處遊覽了一番,家鄉的變化還是蠻大的,高樓也越來越多,城市雖然越來越漂亮,但呂鏑感覺缺少了以前那些他熟悉的氣息,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些失落,看著那些幾十層高的華麗樓盤簇擁在那裡而實際沒有多少人住的時候,總覺得不那麼舒服。
兩個人逛夠了,快到家的時候才取出來時路上買的禮物拎著,家裡已經動遷了,哥哥呂錕用呂鏑給的錢在郊區另買了一處帶院子的小二層樓,怕他們找不到地方,在路口等候他們,將他們接了回來。
雖然這是呂鏑第一次回新家,儘管處處都不一樣了,但在家人的微笑中還是找到了以往那種熟悉的感覺,父母和哥哥見他帶了朋友回來都很高興,哥哥很早就和父母說過呂鏑和嶽明璇的事,但他們倆沒有看見嶽明璇和他一起回來,又看見呂鏑好象有一絲陰鬱的樣子,知道可能出了什麼問題,沒有多問,他們哪裡知道呂鏑目前正鬧心的實際上卻是另一個姑娘。
一家人高興地吃過團圓飯,鄭綸和呂錕因為都喜歡刀劍兵器,談得很是投機,呂錕帶他去參觀院子裡自己的金屬工藝品作坊了,呂鏑正在自己的房間裡熟悉“地形”,媽媽走了進來。
“小嶽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在說了幾句閒話之後,媽媽終於小心地問出了關於自己未來兒媳的問題,“你倆是不是鬧彆扭了?”
“那倒沒有,”呂鏑尷尬地笑了笑,“她單位要她出國一趟,大概沒有個兩三年是回不來的,我們約好了的,我們的事等她回來再說。”他不想讓媽媽傷心,搪塞了一句,
“啊?那麼久啊,真是女大不中留,去了國外還回得來麼?”媽媽不以為然的說道,“連你張姨(嶽明璇的母親)都不知道呢,前些天我在街上碰到她時她還問我說這姑娘一跑就沒有影兒了,讓我問問你知道不,你們這些孩子做事也不為大人想想,真是。”
“那我這兩天就去看看張姨,順便告訴她一聲。”呂鏑有些頭痛地說道,
媽媽走後,呂鏑讓她剛才這麼一攪和,本來就紛亂不堪的思緒又在心裡攪動起來,嶽明璇,王冰燕,他反覆唸叨著這兩個名字,知道什麼是魂牽夢縈的滋味了。
他出來到了院子裡,呂錕和鄭綸還在那裡興致勃勃的談論著,呂鏑一個人惆悵地走了出去,鄭綸和呂錕看到他的樣子對望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地聳了聳肩膀,繼續他們的話題。
呂鏑漫無邊際的在街上閒逛,天一點點的黑了下來,自己現在走到哪兒了都不知道,華燈初上,燈火通明,呂鏑正站在路邊看著繁華的街景,一輛車“呼”地從身邊呼嘯而過,差點沒撞到他,他嚇了一跳,不由得有些惱火,剛想罵人,又一輛車急馳而來,他一閃身躲開了,這一下要是被撞上了不死也是個半殘,他這下真的火了,剛想追上去,怪異的一幕出現了,後來的這輛車狠狠的撞中了前面的那輛,車頭緊緊的將前一輛車別在了路邊,接著車門一開,兩個戴墨鏡的大漢從車裡出來,手裡都拿著帶著長長消音器的手槍,前一輛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