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特關上門,站在凱面前靜靜看著他。
“老大,坐吧!”凱做了個手勢,幫米特倒上一杯水放在在眼前。米特發現凱的表情有點不自然,他沒有坐下,只是靜靜看著凱。
凱迴避著米特的目光,自己坐在沙發上,頭偏上一邊:“老大,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裡!真是巧合啊!”
米特無力的坐下:“凱,你怎麼了?”
凱沒有看米特,低著頭拿起水杯小喝了一口:“老大,弗利城出事了!”
“我知道了!昨天我剛從那裡回來!我也見過馬爾切了!”米特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溫和。
凱:“你都知道了!馬爾切沒有跟你一起來吧!”
米特:“沒有,我叫他跟我一起過來,可是他不肯!”米特覺得兩人的語氣是越來越平靜,也越來越沒有情感元素。
凱苦笑:“他們被挫敗之後我也曾經邀請過他,他同樣拒絕了!”
米特:“恩……”
凱:“恩!!!”房間內一時陷入一片死靜,米特也轉過頭看著牆,手指在水杯上一下下敲擊著。
過了良久,米特首先忍受不了這樣的氣氛開口了。“凱,你變了!”
“老大,這才是真正的我!以前的凱還不是很成熟……”
“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如果你覺得我們還是兄弟的話!”
“當然,您永遠是我的老大!”凱沒有正面回答米特的問題,但是說話的口氣依舊很肯定。
“那馬爾切呢?”米特看著他,他感覺自己的表情開始有點僵硬:“因為他?”
“恩!不過那只是其中之一。”說到了點上,凱好像也開啟了自己的心門,終於回過頭來正視著米特的眼睛:“老大,如果我背叛你的話,你會傷心嗎?你會原諒我嗎?”雖然眼裡滿是悲傷,但是凱的語氣依舊是沒有一點情感波動。
“凱,你做得對!你並沒有背叛我,更沒有背叛教會!”
凱打斷了米特的話,苦笑:“老大,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以你的智慧,判斷出那件事情的對錯那是小事一樁。”
米特尷尬的笑了笑:“我知道那件事是馬爾切的錯!他不應該不信任你而去投靠布拉格,但是對於一個青梅竹馬的朋友,你應該比我還了解他,他就是太過固執,而且內心的仇恨太過深了!所以他才會對光明教會如此痛恨,也因此他才會不顧一切的配合布拉格!”
“老大,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也不是這個!我從來就沒怪過馬爾切!他的父母死於光明教會的人手中,他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瞭解,如果不是那樣的話,我也不會在他們失敗了之後對他發出邀請了!”凱第二次打斷了米特的話。
終於到了最敏感的問題了!米特不想開口,但他知道自己必須說。“凱,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很傷心,不過只要你有自己的原因,我會原諒你,並且支援你!”
“老大,謝謝你!謝謝你的諒解……”
凱笑著,米特卻看到他眼中的淚水。“我知道了!”米特站了起來,走過去大開門。後面傳來凱顫抖的聲音:“老大,對不起!但是我的理想還是必須由我自己來實現!”
握上門上冰冷的握手,米特心中突然釋然了!“凱!你很優秀!我會說服巴喬讓他留下來幫你的……”米特向外走去,順手拉上了門,後面凱輕輕的啜泣聲,還有凱滿臉的淚水,米特不敢回頭!
誰對誰錯?米特自己心中也很茫然!在感情和理想中間,凱很堅決的選擇了理想。他明白凱對自己和自己對他們的感情一樣深。那是一種男人之間不渝的情意。可是現實打擊了他,讓他發現原來靠感情去判斷自己的未來,並把理想託付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是不合適的!
“自己的夢想還是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