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來路的腳印,沒有任何印跡,很顯然,姐姐被人擄走了。”
平凡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鐵藍姐姐會不會換了鞋?”說著自己都差點兒笑出來,你想,一個人大白天走著走著的,換哪門子鞋啊。
再說,就算要換鞋也不必搞塊布來將曾潔裹住,矇住她的視線吧?
烏鴉帶著難聽的哭腔道:“不會的,這是我跟姐姐的暗號,除非姐姐要換,我是不換的。”
平凡一聽,心都掉進了冰冷的海底,暗說壞了壞了,烏鴉擔心的事,極有可能已經發生了,果然地拍拍烏鴉的肩,“烏鴉,我們分幾路去尋,黃昏前再到這裡匯合。”
話音一落,小花就開了口,“主人,好像不行哎?”
平凡嚇了一跳,“為什麼不行了?”
小花道:“主人你想,如果那個人連鐵藍姐姐都能抓走,極有可能就是生死符殺人案的幕後主人,就算不是肯定也比鐵藍姐姐都厲害,我們這些人加起來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分散開來力量更弱,找到也沒有用咧。”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平凡早就知道小花的心計之高甚至不在火姐姐之下,經她一提,頓時恍然大悟,立刻將正要分路而走的烏鴉拉住了,“我們一起去找。”
烏鴉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那就快啊。”
五人沿道一字兒分開,向前找去。
人沒找到,倒是薛冰靈一『露』臉就吸引了眾多的目光。
在這個世上走著的,有各種各樣的人,大多男人都好『色』,見到薛冰靈這樣養眼至極的女子,若不多看幾眼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從那些紛紛瞟來的眼光中,平凡再一次感受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優越和自豪。
因為薛冰靈是他的,對於別的男人薛冰靈看都不看一眼,晃『蕩』的眸光只是為他而停留。
有人認出了薛冰靈,認得薛冰靈的人當然多半瞭解她的『性』格,知道薛冰靈是一團火,不能輕易去碰的。
就是玉面飛鴻燕三郎這樣的人都惹不起,一般的人就更不用說了。
這團火多美啊,比過天邊燃燒的彩霞,紅成一團,走過的地方都日久彌新。
所謂『色』膽包天,有人好『色』只是飽飽眼福,有人好『色』,卻想盡一切辦法千方百計要弄到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天生尤物已經屬於平凡了,他本應該好好的感受一下那種高人一等的優越和自豪的,但那念頭僅僅一閃即逝,此時此刻的平凡已經沒有心思去細細感受了。
烏鴉著了大急,發狠要找到鐵藍姐姐。
平凡一看烏鴉急成那樣,也暗裡鐵了心找到鐵藍姐姐再說。
命可以丟掉,面子不能不要。
千金可以付之一笑,美女不能不找。
擺在眼前的,至少有兩條是令他異常害怕的——一,像烏鴉說的那樣,鐵藍遇上了天國二十四史中的風流史,被他暗算了;二,鐵藍遇上了另外一個人——生死符殺人案的幕後主人。
這兩人是魔鬼中的魔鬼,遇上誰都要倒黴,也難怪烏鴉急得臉都變了『色』。
他倆都著了急,小花、曾潔、薛冰靈也就跟著著急。
五人之中,薛冰靈的脾氣是最蠻橫火爆的,早就恨上了那個擄走鐵藍姐姐的神秘高手,氣虎虎的,一雙眼睛到處『亂』看,恨不得將那人從那個旮旯縫裡拖出來,活活摔死在地上才解恨。
這陣子她的確很是惱恨,但是她忘了她是薛冰靈,是一朵豔絕天下的火蓮花,走到哪裡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還是那句話,有人好『色』只是飽飽眼福,有人好『色』卻想盡一切辦法千方百計要弄到手。
在烏鴉前往鐵藍姐住宿院子的路上,她就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