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格飛沒有細看,一把握住那片龍鱗放到身後。
沒想到來剿個賊窩居然還有額外收穫。
魔方這種東西是有公式的,按照公式走哪怕是猴子會玩。
而像三階魔方更是有一套叫做“上帝之數”的特殊公式,無論怎麼打亂,都能在二十步以內還原。
這麼看來這東西的製造者還非常貼心的給玩家留了十步的緩衝。
不過齊格飛也用不著套公式,他的運氣不錯,上一個玩家差點就要還原了。
如果沒猜錯,那個玩家大概就是盧卡和安娜的母親了。
她也許只是為了賺點錢補貼家用,沒想到就那麼莫名其妙地死了。
齊格飛抬眼看向紅狐,似笑非笑道:“紅狐姐姐,我開啟它了,你是不是也該兌現承諾呢?”
女盜賊還沉浸在方才的震驚,愣了片刻,才恍惚道:
“沒想到盧卡弟弟還有這樣的特長……啊,能把裡面的東西先還給姐姐嗎?”
齊格飛歪了歪頭:“姐姐,你只說要我開啟它,沒說開啟后里面的東西也要歸你啊。”
紅狐黛眉微皺,
不僅是她,酒館內所有盜賊都覺得盧卡這小子今天有些奇怪。
雖說少年處在青春期,脾氣多變實屬正常。
但平日裡對誰都恭恭敬敬老實巴交的盧卡,突然變得如此咄咄逼人鋒芒畢露實在過於詭異了。
連“紅狐姐我也想睡。”這種僭越冒犯的話都說了出來。
灰鼠上前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腕:
“盧卡,我和你說過漏壺的規定,打鳥的收穫該是誰就是誰的,你沒有權力拿走屬於紅狐的東西!”
當然,這個規定只作用於核心成員。
像盧卡這樣的外圍成員所有收穫都得上交,當然,也包括這顆龍鱗以及和美人共度良宵的機會。
一邊說著,圃人盜賊就想用蠻力扭開少年的手,總得表現一番不是,不能真讓這小子和紅狐睡了吧。
可這時,灰鼠卻駭然地發現,少年的瘦弱的手臂彷彿被焊死的鋼管一樣無論怎麼拉都紋絲不動。
齊格飛看著變得面紅耳赤的灰鼠,一點點咧開嘴角:
“為什麼這麼著急呢?”
“我會還的,但可否等到我和紅狐姐姐雲雨之後?”
“灰鼠大哥,你不能這樣啊,肉得大家一起吃。”
“我想親吻姐姐的絲足,想埋進姐姐的酥胸,想從背後拍打姐姐的翹臀。”
“我是男人,有這種想法有什麼錯?”
言罷,他突然反手一把抓住灰鼠的手腕!
灰鼠驚怒抬頭:“你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鋥!!
一道寒光猛然閃過,
只見棕發的少年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柄匕首,以迅雷之勢插入灰鼠的天靈蓋!
齊格飛手腕猛地一攪,紅白飛濺而出!
灰鼠眼珠凸起,滿目的憤怒和駭然,直到死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盧卡,你瘋了嗎?”
“白痴!他根本不是盧卡!!!!”
整個酒館如同油鍋裡潑了一瓢冷水,瞬間炸了開來!
齊格飛扭動脖子,隨著清脆的咔啦聲,身上光斑破碎。
眨眼的功夫,棕發的少年就變成了白髮朱瞳的半龍人青年。
齊格飛拔出匕首,用手帕擦拭著:
“盧卡沒吃錯藥,他們家今晚一如既往地吃黑麵包和爛掉的動物內臟。至於你們呢……”
他抬眼看向面前臉色蒼白的紅狐:“就不要吃飯了。”
“是白龍!”
“就他一個,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