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斯說起兩人的浪漫史自然是豎起耳朵了。
貝利勒斯看到這種狀況,心道:好,就怕你不感興趣,這樣我就有辦法弄清你在不安什麼了。但他表面上自然是不動聲色地回憶著那遠古的記憶。繼續說道:“卡奇爾斯是一個非常愛鬧的傢伙呢。如果葉芝一不留神,他就會做出些古古怪怪的事情來。呵呵,有一回啊,安迪,你知道嗎?他因為創造了一個雞肋物種,被葉芝罵了。葉芝在之後那幾天也剛好出門去調查事情去了。結果,那幾天卡奇爾斯幾乎是寢食難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身邊的那十大神侍沒有一個沒被他罵過。”貝利勒斯頓了一下,看著遠方的霞光,他像是沉浸於回憶之中,“安迪,你或許不知道,葉芝曾經多次勸阻過卡奇爾斯,要他沒事不要拿身邊的人開刀,可是那傢伙一點也沒聽進去……”
“為什麼?”聽到這裡,安迪一驚,似乎有些不理解母親為什麼會如此勸阻。
“記得帕斯嗎?他當初可是卡奇爾斯最信任的屬下了,葉芝不能算卡奇爾斯的屬下,可是最後還不是被你挖去了?如果當初你是來挖我,怕是無論如何也不成的。”說到這裡時,貝利勒斯輕輕地笑了一下,看了眼若有所思想說些什麼的安迪,“你也許會說,那是因為我精明。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們十個當中,就算是說話做事最不經大腦的阿努,你也別想讓他做出任何不利於葉芝的事。”
安迪心中突然一震,貝利勒斯今天想說什麼?
“知道為什麼麼?”貝利勒斯的聲音極為平靜,“她從來不曾隨意拿我們開刀,就算剋制不住,她事後也會道歉,她待我們如同待平等的朋友,而不是下屬。有好事發生,她第一個和大家分享;而有不好的事發生,她從來都是自己擔著,直到需要幫助的時候。她從來都不會做不自量力的事,也從來不會讓人過分擔心。該說的她不用別人問,不該說的就算再怎麼逼她也不會說。”
“為什麼?”貝利勒斯又聽到了安迪的問題。
“你罵了孟依德,我希望你不要像卡奇爾斯一樣。”貝利勒斯笑道。
聽了這話,安迪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我相信,你會像她一樣出色。安迪,你總有一天會站到最高的地方,明白麼?”貝利勒斯伸出手,“虐待”安迪的頭髮。安迪也不生氣,貝利勒斯對他而言,就是一個性格相像的親叔叔一般,偶爾可以說說秘密。雖然他更想和母親分享一些事,但是,有些時候,男孩子的一些煩惱,並不是母親所能懂的。而他又對卡奇爾斯的孩子氣感到不可信,所以他和貝利勒斯說是最好的啦。
“好啦,孩子,現在該你說了。”貝利勒斯的臉色依舊是那樣平和。
“說什麼?”被貝利勒斯這麼一說,安迪有些茫然。
“你啊,最近為什麼心神不寧啊?不會是想葉芝了吧?男孩子,可不能一直賴在母親身邊哦。”貝利勒斯開玩笑地說道。
“貝叔,你怎麼會知道啊?”安迪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反常的啊。
“忘記阿幽了麼?她看出來,你好像很憂心忡忡,所以讓我來和你說說話。”貝利勒斯這麼說著,但心裡卻道:小子,你都那麼坐臥不安了,不要說敏感的阿幽了,就連阿努今天都來問我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哦,小子,你那不安的樣子,簡直就和卡奇爾斯一模一樣。呵呵,像極了。
“哦。”他自然不覺得貝利勒斯在腹謗他“和卡奇爾斯一模一樣”,否則大概會發些小脾氣吧。
“你不說我也不勉強你……”
“貝叔,沒什麼,是擔心那個‘破壞者’。”他頓了一下,低下了頭,似乎在組織語言。
“破壞者麼?”貝利勒斯心中明白,最瞭解破壞者的除了卡奇爾斯和葉芝之外,自然是這個孩子最瞭解了。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