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慘不忍睹。
聯軍的大型投石機才稍一推進,立刻遭到迎頭痛擊,損失了兩架,嚇得那些後勤兵不敢動彈。
“該死的!”夏光行咒罵著,他不明白歸月軍的投石機怎麼可以射得這麼近?
已方的大型投石機不能發射,無法掩護進攻計程車兵,只能任由歸月軍的投石機封鎖中間路段,前面進攻計程車兵少得可憐,簡直就象泥沉大海一般,根本沒有什麼用處。投入兵力少,歸月軍守軍的投石機根本不理會。一旦進攻計程車兵增多,立刻發射,弓箭手更是受到重點攻擊的物件。沒有了弓箭手的壓制,歸月守軍的強弓更加肆虐。
歸月守軍憑藉堅固的堡壘,令人恐懼的投石機防守,加上地方狹窄,兵力無法展開,想要突破防線,真的是難上加難,唯一指望的是能夠突破密林內的防線。
密林深處,雙方士兵仍在殊死搏殺。
由主帥近衛隊及軍中高手組成的聯軍敢死隊,曾數度攻佔牆頭,歸月守軍亦以敢死隊再度奪回,雙方損失慘重。堡壘牆下的屍體,已經完全把拒馬尖木覆蓋住,就算人跌下去,也沒有半點事兒,可見戰鬥之慘烈。
聯軍目前的攻擊重點是密林內的堡壘,是以防守這裡的歸月軍承受了極大的壓力,預備隊已經全部派上。好在地方狹窄,敵軍兵力無法展開,一次能投入的進攻計程車兵不是很多。
殺戳仍在繼續。
聯軍士兵仍在瘋狂進攻,歸月守軍則拼命防守,堡壘內塞滿了雙方戰死士兵的屍體。
負責指揮的師團長陸波一刀斬倒了一個剛爬上來的敵人,腳下絆著了一具屍體,差點摔倒。
“趕快把地上的屍體清理掉!”陸波大聲吼道,他俯身抓起一具敵人的屍體,砸倒了另一個剛爬上來的敵人。
後面計程車兵們把地上敵人的屍體往下扔砸,已方士兵的屍體往後傳送。
一個歸月士兵一矛刺入一個敵人的胸口,還沒來得及拔出長矛,一枝勁箭已貫入他的胸口。
接替他計程車兵持矛朝上爬的敵人刺去。
“篤”的一聲,刺到了盾牌上,那敵人口中咬著一把長刀,頭盔上鑲嵌著兩顆星,是個中級軍官,身手靈活之極,他以盾牌擋住長矛,繼續上爬。
士兵收矛再刺,卻發覺敵人不見了,稍一失神,後心劇痛傳來,僅來得用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原來那軍官以盾牌擋住了從側面射來的幾枝勁箭,脫手甩出的盾牌砸倒了一名歸月士兵,雙掌在梯子上一撐,人已凌空飛起,人在半空,口中咬著的長刀已到手上,人還沒落地,長刀劈倒了持矛的歸月士兵。
堡壘內的幾個歸月士兵持矛朝半空中的敵人刺去。
“噹噹噹當,”一連串暴響聲中,那聯軍軍官招發夜戰八方,震開了刺來的數枝長矛,雙腳伕甫一落地,長刀再發橫切掃千軍,慘呼聲中,那幾名歸月士兵如醉漢般搖晃倒下。
一名歸月百騎軍官一劍兇狠刺去,“當”的震響聲中,兇狠的力道震得他踉蹌倒退。
“厲害,”那百騎軍官怪叫道,穩住身形,揮劍再攻,悍勇之極。
陸波見敵方一千騎軍官強行衝上牆頭,身手極為高明,已方几個百騎軍官圍攻,俱被對方的長刀迫退或震開,急忙衝了過去,長刀出鞘,已化作一道寒虹,疾劈對方頭。
那聯軍軍官才一刀斬倒一個歸月士兵,陡聞身後勁風襲來,凌厲之至;迫得他呼吸似乎不暢。
心中一驚,是敵方高手到了。
地方狹小,四周都是敵人,他只能硬接。
“當”的一聲,雙刀相交,迸出火花。
從對方刀上傳來的兇狠力道震得他連退兩步,手臂發麻,體內氣血翻騰不暢,難受極了。
另一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