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其他想要得到的小心,便告訴負責聯絡你的人,如果可以,他們會盡量幫忙。”
“南面來的傢伙,就全部交給我好了,反正天門也看他們不順眼,便由他們狗咬狗好了。”
我想了想,道:“若有可能,希望你能將那裡攪的天翻地覆。”
司徒笑道:“只因為他們派人追殺你?”
我冷著眼,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只因為他們曾追殺‘我’。”
司徒道:“正好我也要回去鹿然,不如與我同行?”
我搖搖頭,笑道:“不了,你是要回去鹿然進行奪權大計,我是準備慢慢遊山玩水,還是各走各的好。”
司徒想了想,笑道:“那樣也好,你日後若有空閒,一定要到鹿然看我。”
我淡然笑了笑,向他揮手道別,日後?恐怕永遠也不會有吧?
從門中走了出去,想到飲洛還在家等我……
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感覺真好!
司徒斐看著飲洛的背影,面上帶起一絲困惑的神色。
江湖傳言,飲洛向來我行我素,但行事手段卻從來不假手於他人,現在怎麼會……
不過也好,看來是南澤的全力追殺,令他厭倦,而這件事正好給了他一個機會,天門的老傢伙早就盯上了南澤,只是苦與沒有一網打盡的機會,現在正好安排他們與南澤夥拼,自己還可從中利用四神宮的勢力來打探訊息。
向著身邊恭身聽從指令的僕人道:“吩咐下去,一切按照計劃行事。”
“是。”
司徒面上掛起一個得意的微笑,只要計劃成功,那天下還不盡在掌握!
第 54 章
“你出去了半天,買了些什麼?”
我抬抬手,斜睨了天長寒一眼,你沒看見我手上大包小包的麼?
天長翰撫了撫額頭暴跳的青筋:“你買這麼多零食幹什麼?”
我回了他一個白痴的眼神,道:“當然是在路上給飲洛吃呀!”
……飲洛白眼:“上次你拎回來的零食都被你自己吃了。”
呵呵,心虛地跑走!自
天長翰從後面跟了過來,一把將我攬入他的房間,向我指了指桌上冒著熱氣的湯藥。
“第一次的解藥。”由
“第一次??”這麼說,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這毒藥性極大,我也只能一步步慢慢來解,而且……還不知道是否成功。”
我看了看那大號的湯藥;皺眉:“好象很苦……”
天長翰也不多說,捏著我的脖子,將藥碗端起,向我口中灌去。
“嗚……苦……咕咚咕咚……苦……”自
終於全灌了進去,我大張著嘴,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希望能化解口中的苦澀。
狠狠地瞪了天長翰一眼:“你這是在公報私仇。”
咂了咂嘴,覺得口中味道似乎有些不對,苦澀之中似乎有些腥氣,血腥氣!
我突然伸手,將他端碗的手抓住,拉開袖子,果然見他手腕上纏著繃帶,微微滲出血跡。
天長翰道:“第一次解毒所需的藥物就是天門門主的血,因為繼任天門門主之人,幼時都會吃一些特殊的藥物,所以我們的血便是化解劇毒的血清。”
其實這其中有一層含義,因為中了此毒之人,大多是天門中人,若有人能發覺自己中了毒,便可自行奪取門主之血來為自己解毒,而天門門主,如果連自己手下都不如,那就死了也好。不過凌落不是天門中人,這些他自是不必知道。
“我的血可保你三年毒不發作,第二次的解藥才能將你身上的毒素全部解除。”
我心中感激,剛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