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要作詩?”蕭禮成激動地跳了起來。 “早知道還要作詩我就不來了!” 蕭禮成雖然審案查案的能力很出眾,但對於吟詩作畫這些,是糟糕透頂。 二皇子和蕭禮成同病相憐,只是比他略微好一些而已。 鄭大人陪笑道:“蕭大人不必緊張嘛。我們只是隨便玩玩嘛。這詩作成什麼樣都沒關係的。” 一個滿臉麻子的文人勸道:“蕭大人,這詩以什麼為題,都是自由選擇的。而且咱們這兒也沒有什麼文學大師。大家的水平都不高,您不必擔心的。” 太子衝舅舅和二弟擠了擠眼,那意思是:是你們要拉著我來的啊,現在是什麼意思?你們反而後悔了? 二皇子一看太子的眼神,頓覺理虧,忙拉了拉舅舅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那好,本宮就第一個開始。”太子站起身道。 他環顧四周,掃見牆上的一幅美人圖,說道:“那我就以美人為題吧。” “麗面如花照,輕紗繞指柔。紅妝如火豔,嬌羞不勝愁。” 太子吟誦完畢,鄭大人和那四個文人爭先恐後地鼓起掌。 “太子殿下真是好文采啊!” “好詩,好詩啊!” 一桌子的人,一邊喝酒,一邊作詩品詩。 鄭大人和那四個文人,水平皆是一般,但依然在互相吹捧著。 蕭禮成這舅甥三人,只喝了兩三杯,其餘的酒都偷偷吐在了帕子上。 他們仨在來之前,就在袖子裡藏了好幾塊帕子。 喝了好一會兒後,鄭大人看向二皇子道:“二殿下,現在只剩下您和蕭大人還沒作詩了。您就不要推辭了。” 二皇子硬著頭皮站起來,皺著眉看了看桌子上吃剩的酒菜道:“好,那我就以這個為題吧。” 沉吟了好一會兒,二皇子才開口道:“杯盤狼藉大家聚,飲酒作樂來賦詩。歡聲笑語響不停,氣氛活躍醉昏昏。” “噗”地一聲,太子趕緊捂住了嘴。 二皇子這首蹩腳的打油詩,他實在是沒忍住。 太子捂著嘴,抱歉地看了一眼二皇子。 實在對不住啊,親愛的弟弟,我真的不是故意笑話你的,實在是沒忍住啊。 鄭大人和那幾個文人,拼命抿住嘴唇,壓制著笑。 鄭大人狠狠掐著自己的大腿,這才壓住了笑:“好詩啊!二殿下。這首詩通俗易懂,老少皆宜啊!” 四個文人也強忍著笑,給二皇子叫好。 “蕭大人,這回該您了。您請啊!”鄭大人衝蕭禮成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蕭禮成實在沒辦法了,硬著頭皮站起來。他看了看桌子正中間那盤吃剩的香薰牛蛙:“我就以蛙為題吧。” 蕭禮成閉上眼,使勁兒想了想,這才開口道:“青蛙跳水歡,竄入池塘裡。下水抓一隻,呱呱直叫喚。” “噗”! “噗嗤”! “噗”! 蕭禮成的詩剛吟詠完,屋內立刻就發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 鄭大人下了死勁掐著自己的大腿。 四個文人有的狠狠咬著嘴唇,有的咬住舌頭,還有一個實在沒辦法,把筷子丟到桌子底下,假裝撿筷子。 二皇子低下頭,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 太子用指甲狠狠掐著手心,把今年的倒黴事辛苦事兒全都想了一遍,可還是壓不下上翹的嘴角。 蕭禮成的臉色由紅轉黑,又由黑轉白。 蕭禮成:我說不作詩,你們非要我作。 “好詩啊!”鄭大人把大腿掐得青紫,這才勉強開口說出了話。 “噗”! 但他還沒忍到第二句話出口,就破功了。 二皇子趕緊扶著頭倒向舅舅身上,含糊不清地說道:“哎呀,頭好暈頭好暈啊,我喝多了。” 蕭禮成也默契地捂著嘴,裝成是噁心想吐的樣子。 太子見狀,忙張起身,搖晃了幾下,喃喃道:“哎呀,本宮好像也醉了。” 鄭大人兩眼放光:“快來人啊,快扶三位貴客去休息。” 話音剛落,就竄出來幾個身強力壯的小廝,把三人給架走了。 很快,他們就分別被安排到了客房裡躺下。 躺了約麼有一炷香的時間,只見三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分別進了三間客房。 三個女人進房間還沒有一盞茶的功夫,只見漆黑的房間裡突然亮了起來。 “來人吶!”一股雄厚有力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了出來,十幾個暗衛唰唰唰地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