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盼盼因為貌美,被當作玩物一般被梁朝宗玩了一陣子。】 【其實她仗著自己容貌的資本,若是謹小慎微,在後宮裡苟活一世也是可以的。】 【奈何她實在是太蠢,很快就被皇后陷害,被打入了冷宮。】 【至於馮曼曼,梁朝宗倒是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去染指一個小女孩。】 【不過馮盼盼進了冷宮之後,皇后就悄悄把姐妹倆送出皇宮,賣進了青樓。】 【可憐一對曾經無比尊貴的世家小姐,成了任人蹂躪的煙花女子。】 坐在旁邊的蕭婉音,和離得近的幾位皇子,將這段心聲聽了個完完整整。 不禁心裡發顫。 他們本來嘴裡嚼著牛奶糖,都感覺不到甜了。 沒想到眼前這個衣著華麗,容貌精緻的國公府小姐,在命定的天書中,竟然是如此悽慘的結局。 “殿下,這是我給你準備的見面禮,你看看喜歡不喜歡?” 夏妙元正在心裡嘆息著,梁芷柔的聲音傳進耳朵。 夏妙元抬眼,梁芷柔已經將一個錦盒遞了過來。 夏妙元道了聲謝,隨手將錦盒開啟,只見裡面是一些花花綠綠的陶瓷珠子。 “這可是當下最新款的彈珠呢,想必殿下一定會喜歡的。”梁芷柔笑著道。 “嗯,喜歡,喜歡,很好。”夏妙元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梁芷柔有些詫異,按理說,三四歲的孩童,最喜歡玩彈珠了,怎的這安國公主見了如此漂亮的彈珠,竟似一點都不感興趣呢。 她暗暗想著,咬了下嘴唇。 就在這時,閆若兮走了過來,衝夏妙元福了下身道:“殿下,這是臣女送你的見面禮。” 說著,閆若兮將兩本書遞了過來。 兩本書樸實無華,甚至有些微微泛黃,都不像是新書。 瞬間,夏妙元的好奇心上來了。 她往書封面上一看,只見上面寫著《童蒙識字》。 【閆大人的孫女送我的竟然是識字書啊!】 再翻開書,只見裡面都是一些簡單的字和簡單的詩,特別的是,字和詩旁邊嗎,還都有小畫。 “好特別啊!”夏妙元不禁感嘆。 閆若兮微微一笑:“這兩本是之前我初開蒙時,祖父特意為我所作的。” “這兩本書,都是祖父一筆一劃寫出來畫出來的。” “雖然我用過,但一直很精心的,所以書還是完好的,只是有些舊而已。” 聽到這裡,夏妙元更加感慨了。 【這個閆若兮還真是用心了。雖然是幼童開蒙書,這可是當朝閆大人親手所書的啊,世上僅此一套。】 【妥妥的孤本啊!】 這時,馮曼曼不屑地瞟了一眼桌上的兩本書,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道:“呦!自己看過的舊書也好意思往外送,當公主是小孩子好糊弄嗎?” “閆姑娘,不是我說你,你堂堂一個當朝一品大員的孫女,這麼寒酸的禮物也拿得出手,當真是給閆家丟臉。” 閆若兮並不理會,又拿出一疊花箋,雙手遞了過來,淡淡道:“殿下,這是臣女親手製作的花箋。” 夏妙元頓時眼前一亮。 只見那一小疊花箋大概有二三十張,大小約莫是書的一半大,淡粉色,右下方印著兩隻小兔子,還有一些雅緻的小花,頗為小巧可愛。 【乖乖呦,閆若兮才七歲,竟然就能自己做花箋了,不愧是才女啊!】 古代的花箋,夏妙元在穿書前是知道一些的。 簡單說,花箋就類似於現代的彩色信紙,只不過,它是讀書人自己親手製作的。 通常,讀書人用它來寫一些詩詞,或者給朋友的贈言什麼的。 古代的文人雅士認為,市面上售賣的那種批次印刷出來的紙箋,是俗物,唯有自己設計花樣,自己親手製版,再一張一張印出來的花箋,才是高雅的。 所以,當時的讀書人,以親手製作花箋為雅事。 花箋,被視為是珍貴的禮物。 閆若兮見夏妙元神情專注地看著花箋,又解釋道:“這個是我和祖父學的。” “這花樣是我親手畫的,然後祖父幫我制的印版,但印花箋,是我一張一張印的。我可能畫的並不好,還請殿下不要嫌棄才好。” 夏妙元雙手託著花箋,看了又看。 【還不要嫌棄,是看了之後不要嫌棄我自己才好。】 【七歲能制花箋,有幾個 能做到的呢。】 “我很歡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