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妙元往畫的落款處看,上面寫著“高騁”二字,她立刻眼眸一亮。
【高騁!畫家高騁!】
【那可是書裡赫赫有名的畫家啊!】
【作者給他的設定是一畫價值千金的名家,達官貴人,皇親貴胄,無不以得到高騁的畫作為榮。】
【貴人們之間送禮,若是送高騁的畫作,那便比送什麼金石玉器還要貴重。】
【爹爹這次給外祖母準備壽禮可真是有心啦!】
恪尊久居北疆,不瞭解中原高騁的名頭,起初並未意識到此畫的價值,但看到底下賓客的反應,又聽見夏妙元的心聲後,心裡一跳。
“這幅畫是不是太名貴了?”恪尊開口問道。
皇后笑道:“母親,您可能不知道,這高騁是中原的名家,一幅畫千金難求。”
“想求他的畫,不僅銀兩要給足,還要入得了他高騁的眼。”
恪尊聞聽此言,心中更加激動了。
“這也太貴重了!”
豈料,夏正啟又道:“岳母大人,朕還給您準備了一套京城的宅院,也作為此次的壽禮吧!”
“這宅子,就留著您和岳父來京城的時候住。”
【媽媽咪呀,皇帝爹爹這次是唱哪一齣啊!這壽禮也太多太貴重了吧!】
【爹爹簡直就是天下賢婿的楷模啊!】
夏妙元心內已經的浪潮翻湧,激動不已。
夏正啟聽著女兒的心聲,心裡美滋滋的,眸光中滿是驕傲。
然而在低眸瞬間,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這次當眾給恪尊送大禮,並不僅僅的出於孝道,其中還有他夏正啟的一個小算計。
恪尊眸光深深,臉上溢滿感動。
“皇上,這……老身都感覺受不起了!”
【皇帝爹爹這次也太誇張了,比往年的壽禮要重上百倍,搞得外祖母都心驚了。】
夏正啟見狀,上前一步,伸出雙手,握住了恪尊的手,恭敬道:“恪尊,您是皇后的母親,是朕的岳母。”
“民間常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咱們雖是在皇家,可朕覺得,這話也當得。”
“所以,這些壽禮,您儘管放心收著。”
此時,大殿內的賓客們徹底傻眼了,呆呆地盯著上面的夏正啟。
還有一些人,臉上露出慌亂的神情,隨即焦躁地議論起來。
山羊鬍子道:“哎呀,哪個天殺的胡編,非說恪尊是人質。如今眼見皇上對她敬重至此,還送上如此厚重的壽禮!她明明是皇上的座上賓。”
胖子附和:“就是啊!壽禮一出手都價值連城,怎麼可能是想要搞蕭家啊!”
老者嘆口氣:“哎,如今你們說這些都沒用,現在迫在眉睫的是,壽禮怎麼辦啊?我準備的是糊弄人的壽禮啊!”
山羊鬍子哀嘆:“我也是啊。這禮物若是被皇上發現了,可怎麼好啊!”
胖子道:“希望過會兒不是當眾獻禮,那樣還能留些面子。”
而山羊鬍三人的問題,並不是個例。
在場的賓客們,大多聽到了關於恪尊和蕭家的傳言,有些信以為真的,便隨便弄了個不值錢的東西,當作壽禮。
此時,這些人都心驚膽戰。
夏妙元掃視著下面表情怪異的賓客,陷入沉思。
【怎麼感覺,這次爹爹在玩什麼花樣呢?】
夏正啟掃視著底下眾賓客道:“接下來,就請諸位一一上前,給恪尊獻上壽禮吧!”
話音一落,底下立刻混亂一片。
“怎麼辦,怎麼辦?竟然是當眾獻禮。這禮物實在是拿不出手啊!”
“這……這……一會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