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宗緩和了情緒後,才淡淡道:“傳言這個東西,若是應用得當,那便是絕佳的武器。”
“大夏朝廷裡那些文臣武將,不是說個個都是出類拔萃的人才嘛!”
“還不是輕易就聽信了這些無稽之談!”
“可見,那文武百官也不過都是一些酒囊飯袋而已。”
“大夏啊,我看是壽數已盡,蹦躂不了幾年了。”
梁朝宗說著,嘴角得意地勾起,眼眸裡滿是不屑。
姚錦瑟崇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軟聲道:“夫君,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隻需要等著看好戲就成了?”
梁朝宗冷笑一聲道:“那是自然!”
“我們就等著看,晉王千辛萬苦帶回的,又勞心勞力培育出的異域果蔬,被人視作毒藥的好戲吧。”
“到時候啊,那些好東西,就算是白送,都沒人要。”
說罷,梁朝宗伸手摟住了姚錦瑟。
姚錦瑟適時地介面道:“到那時候,就等著大越國華麗登場,完成我們計劃的最後一環啦!”
夫婦倆你一言我一語,屋內的氛圍甚是熱烈。
……
一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太子妃誕下的嬰孩,肉眼可見地長大了一圈,足足比剛出生時重了兩三斤。
瞅著那眉眼,越發像太子了。
粉嘟圓潤的小臉,烏黑明亮的眼眸,讓人瞅著,甚是歡喜。
明熹帝和太子在孩子出生之前,就已經起了很多寓意好的名字。
可真等孩子生出來了,兩人卻又犯了選擇困難症。
到了太子的兒子這一代,按照皇族排行來,該是“定”字輩。
夏定飛,夏定徽,夏定疆,夏定捷……
帝后和太子聚在一起,商量了好幾次,最終才決定,給這個孩子起名為夏定徽。
這一日,皇后和蕭禮成陪著恪尊,來太子府看小定徽,夏妙元和蕭婉音也跟在身邊。
因為太子妃尚在坐月子,不宜見客,便由嬤嬤將小定徽抱到正堂,給眾人看。
小定徽這會兒剛睡醒,吃飽了奶,精神還很好,被一張淡黃色的雲錦包被裹著,只露出一顆圓圓的腦袋,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東瞧瞧,西看看。
恪尊將孩子抱在懷裡,定定看著。
“徽兒啊,我是你的曾外祖母啊!”恪尊眉開眼笑。
夏妙元和蕭婉音圍在恪尊身邊,眼睛都緊緊地盯著夏定徽。
“小表姐你看,他笑了呢!”夏妙元興奮地叫道。
“噓……”恪尊立刻給夏妙元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妙兒,定徽還太小,你們說話小聲些。”
夏妙元誇張地捂住了嘴,連連點頭。
“妙兒你看,他嘴巴里一顆牙都沒有呢,他每天就只能吃奶。”蕭婉音壓低了聲音道。
姐妹倆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全都是孩子話。
蕭禮成站近了,仔細看了看夏定徽的臉,衝皇后笑道:“姐姐,你可真有福氣啊!”
“看這孩子長得多漂亮,等長大了必定是一個如太子那般玉樹臨風的小夥子。”
皇后微微笑著點頭。
眾人笑意盈盈地逗著小定徽,正堂內氣氛相當溫馨。
就在這時,小定徽的嘴巴突然癟了癟,緊接著咧開嘴放聲大哭起來。
“這是怎麼了?”皇后忙檢視。
恪尊只覺胳膊上有一股暖流經過的感覺,她笑道:“這孩子定是尿了!”
幾個丫鬟、婆子,趕忙跑過來,把小定徽抱走換尿布去了。
恪尊隨手拿起小定徽的撥浪鼓把玩著,笑道:“看著小定徽,又恍惚回到了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