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放我下來!”夏妙元說著,從二皇子懷裡掙脫了下來。
【還是本公主自己走吧。二哥今天也太不靠譜了。】
【抱著我竟然還能撞到人,嚇了我一大跳。】
二皇子:……
夏妙元抻了抻自己的小裙子,一本正經道:“我還是自己走吧,我都四歲了,”
金虎、銀豹等幾個隨從,見夏妙元強裝大人的樣子,都捂嘴偷笑。
“好,妙兒自己走!走吧,咱們的馬車停在那邊。”二皇子說著,便去牽夏妙元的手,做事就要拉著她去找馬車。
就在這時,夏妙元猛地叫道:“這是什麼?”
原來,她剛剛踩到了一個東西,硌了腳。
她將腳拿開,卻發現,那是一枚翡翠耳環。
“咦?誰的耳環掉了呀。這成色看起來還蠻好的呢。”
夏妙元將耳環撿起,迎著陽光端詳了一番。
“奇怪了,剛剛也沒見什麼姑娘從這兒過呀。”銀豹喃喃。
“這麼一枚價值不菲的翡翠耳環,掉在街上,竟然無人撿,難道這麥縣的人都很富有嗎?”金虎有些疑惑。
二皇子將耳環接過,若有所思,“你們說,會不會這枚耳環,是剛剛那位與我相撞的公子的?”
“一個大男人,身上還裝著女人的首飾嗎?”金虎笑道。
銀豹反駁:“那有什麼?人家買來送給姑娘的,不行嗎?”
二皇子轉身,看向那個玄衣公子走的方向道:“將他叫回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
眾人也都往那個方向望去,可那玄衣公子走得實在很快,竟然已經沒影了。
“公子,先別管這個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您和小姐不宜在外逗留太久。”金虎催促道。
二皇子點點頭,隨手將那枚翡翠耳環揣進了袖袋。
不消時,幾人便回到了官驛。
二皇子匆匆忙忙來到了越浩雲的房間,又讓金虎將韓清波也叫了過來。
夏妙元因為很想聽聽他們的談話,便像條粘人的小狗似的,跟著二皇子一起去了。
二皇子知道她在想什麼,便也沒攔。
房間內,越浩雲剛吃完飯不久,正坐在桌邊飲茶。
“哎呀,這些天可害苦我了。”越浩雲拿起茶壺,給二皇子和韓清波一人倒了一杯。
“還是你們好啊,想出去逛就出去逛,我這成日裡,不是躲在房中,就是躲在馬車裡,都要發黴了。”
二皇子壓下眼底的笑意,勸道:“你且再忍忍嘛。為了迷惑敵人,受點苦也是值得的。”
越浩雲嘆氣:“好!不忍又能怎樣呢?”
這時,韓清波開口道:“二殿下,您叫下官來,是想商議什麼呢?”
二皇子一拍腦袋:“嗨,差點忘了正事。”
“我剛剛帶妹妹出去玩,無意中聽到一些事。”
二皇子將下午在酒樓中聽到的那些,都一五一十地給兩人講述了一遍。
當講到韓烈的獨子被人刺殺時,韓清波很是驚訝。
“堂堂的大越國宰相,一品大員,竟然只有一個兒子?!”
“這也太稀奇了吧?”
古人最是重視子嗣,尤其是高門大戶,都講究多子多福,以便光耀門楣,將家族延續下去的。
所以,宰相只有一個兒子,確實是相當稀奇的。
越浩雲看著韓清波的神情,笑道:“你呀,不知道韓宰相家的情況。”
二皇子和韓清波聽越浩雲如此說,都好奇地看向他,期待著他講吓去。
就連在一旁玩彈球的夏妙元也精神為之一振。
【書裡,關於韓烈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