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另一邊,組織的某個秘密醫院。 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拿著藥劑走入病房,隨後又急匆匆的走出來,身上已經濺滿了鮮血。 薩澤拉克被綁在病床上,發出聲嘶力竭的哀嚎,身邊的研究員卻已經面不改色,掀開他的眼皮開啟電筒仔細觀察,隨後在手中的報告上刷刷地記錄著什麼。 一通電話響起,研究員將電話接通。 “……對,沒有大礙,只是頭皮受損嚴重,恐怕短時間內難以修復。” “好的,我會轉告他。” “是是,我明白。” 研究員掛掉電話,又加大了鎮定劑的劑量。 一隻冒著血泡的血手突然按住他拔針的手。 薩澤拉剋死死地盯著他,喉嚨裡發出嘶啞難聽的幾個單詞:“望月……琴酒……問題……” 研究員垂下眼,冷漠的撥開他的手,俯下身輕聲說道:“他讓我轉告您,現在千萬別去招惹琴酒,他和那位望月警官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待商榷,這次沒有用自己人,所以組織其他人都不會知道,勸您不要自找沒趣。” 薩澤拉克瞪著血紅的雙眼,仇恨讓他渾身顫抖,身上的血管暴起,看上去彷彿隨時會爆體而亡。 研究員沒有管他是什麼反應,確認藥效開始後,便起身微微躬身,悄然離開病床。 “……望月,芥羽……” “琴酒……” 薩澤拉克盯著天花板,嘴裡不斷喃喃,臉上再次勾起誇張而虛偽的笑容。 “都得,給我,死——” —————————— 一大清早,加藤敏也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警視廳,準備繼續深入調查這個模仿殺人犯的老師。 然而他剛到門口,就收到了一個壞訊息。 “什麼?他自殺了?” 加藤敏也的腦仁開始抽搐,今泉星修一臉焦急:“對,今天清晨,犯人就莫名其妙的倒地身亡了。” 加藤敏也立刻腳步不停,轉身來到看守室。 法醫剛好做完初步檢查,站起身。 “怎麼樣?是怎麼中的毒?” 加藤敏也臉色陰沉漆黑。 “目前來看,犯人是自行服下毒藥毒發身亡的,並沒有第二人的現場痕跡。”法醫說道,“至於毒物現在初步推斷是砒霜,詳細的還需要進行科學檢測。” 加藤敏也:“誰對他進行的搜身?” 一個警員顫顫巍巍的舉起手:“我……” 加藤敏也盯著他,空氣十分凝固:“你當時認真搜查過他的全身上下嗎?” “我,我……”警員現在也不能肯定他當時檢查的時候砒霜是否就藏在犯人的身上,他羞愧的垂下頭:“我不確定。” 今泉星修看著一臉自責的警員,對加藤敏也說道:“加藤前輩,或許我們應該再調一下監控?這個毒藥到底是怎麼出現在犯人手中的,我們還是再確認一遍吧?” 加藤敏也嘆氣:“只能這樣了。” 他看向那位警員:“下次要注意,檢查仔細了。” 警員連連點頭。 兩天後,警視廳。 巖水健將報告交給望月芥羽,羞愧的低頭道歉:“十分抱歉,我們只在現場發現了人體殘骸,但是炭化嚴重,已經完全無法提取DNA,我們也無法確認是否是巴頓的。” 望月芥羽靠在座椅上,慢慢翻開手中的報告,上面將火場的一些細節拍攝的十分清楚,包括疑似人體碎片的殘渣,和凝結的血塊。 透過幾天的火場殘骸調查,警方並沒有找到完整的屍骨,甚至不能肯定巴頓這個窮兇極惡的歹徒是否還活著。 望月芥羽看了一眼鑑識課的鑑定報告,以及法醫的醫學闡述,合上報告,輕聲說道:“那麼現在看來這個案子只能暫告一個段落,最終結果我會上報給白石部長,你們最近辛苦了。” 巖水健立刻誠惶誠恐的鞠躬:“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叩叩。” 加藤敏也開門進來:“望月課長,這是模仿犯罪案件的報告。” 他看到了巖水健,隨後道歉:“抱歉,打擾巖水警部和望月課長了。” 巖水健連忙說道:“沒事,我已經彙報完畢了,你來吧。” 他讓出身子,對望月芥羽再次微微躬身:“那我先走了。” 望月芥羽點頭,巖水健走出辦公室,並隨手關上了門。 巖水健離開後,望月芥羽接過加藤敏也手中的彙報,開始翻閱。 “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