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看了張烈一眼,小玉不禁想到:“吃生肉,還會召出這些古怪的東西,他真的是降妖除魔的法師嗎?”
搖搖頭,她很快甩去腦中的想法:真是,怎麼不是法師,他還救過我呢。要是妖怪的話,我昨晚就被吃掉了。小玉啊小玉,你這麼想可太不對了…
“對了,把你頭上那枝髮簪給我吧。”這時張烈又道。
“你要做什麼?”小玉奇怪的問。
“我要做一點準備,才好幫你接觸婚約啊。”張烈認真的說道。
早已見慣他稀奇古怪的手段,小玉也沒多懷疑。對她來說,只要能解除和劉公子的婚約,一根髮簪又算得了什麼,她隨手摘下就遞給張烈。
“很好,這下可有好戲看了。”張烈神神秘秘的一笑。
於是,就這麼,小玉便陪張烈在洞中暫時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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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定山鎮,謝小玉的失蹤已引起軒然大波。
痛失愛女,謝員外發了瘋似的四下尋找,然而半月過去,卻音訊全無。就在謝員外準備將搜尋範圍擴大到臨近幾個縣時,噩耗傳來。
一名上山砍柴的樵夫,意外在山上找到一枝帶血的髮簪,拿回去後謝員外立刻認出這是愛女的隨身之物,當即就昏了過去。
很快,謝小玉在山上被野獸所吃的傳聞便傳了開去。沒過幾天,謝員外請來最好的工匠為愛女塑了假身,風風光光的辦了葬禮。
然而就在人們還沒從謝小玉身死的惋惜中恢復過來,葬禮之後的第七天,隔鄰雙水縣也出了怪事,而這次,則是在縣令劉定義家。
從前晚起,縣令家便開始不太平起來。先是家裡所有的花草樹木全在一夜之間莫名枯死,跟著縣令夫人養的波斯貓那一身蠶絲樣的白毛,不知怎麼也掉了個七七八八,變成只名副其實的癩皮貓。
隨後,全府上下所有人白天精神恍惚,夜裡則連發噩夢。而每到深夜,府裡就傳來鬼哭狼嚎,折騰不停。還有的僕人信誓旦旦的發誓自己看到了定山鎮死去的謝小玉,每晚坐在府裡那棵枯樹上,不斷拍手大笑。
這麼折騰了5、6天,漸漸的沒人受得了了。僕人丫鬟們回鄉的回鄉,偷跑的偷跑,諾大一個縣令府竟已沒剩幾個人。而縣令兒子劉航,則乾脆直接把家搬到了妓院,不在回來。但結果則是害得妓院也開始鬧鬼,氣得老鴇親自帶龜奴將這尊瘟神又給送了回來。
劉縣令很受傷,連上公堂坐一會兒的精神也沒了,整個雙水縣基本處於無政府狀態。好在雙水縣民風純平,平日裡也發生不了什麼事,加上鬧鬼鬧來鬧去並不會鬧出縣令府,因此百姓生活倒也沒受什麼影響。
再過幾天,實在忍受不了的縣令,將遠近所有有名的法師道長與和尚全部請了個遍。可惜不知是法師們太無能,還是妖孽太過厲害,每次只要一開壇做法,不是道袍自燃,就是法壇炸裂。搞得捉妖大師們一邊感慨妖物兇猛,一邊狼狽的拿了價值不菲的報酬跑路,久而久之,再沒人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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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自然都是張烈和小玉搞出來的把戲。絲毫不知老爹在定山鎮已給自己辦了葬禮,這些日子小玉在劉府玩得不知多開心。
看著討厭的劉縣令一家人被整得死去活來,特別是那個劉公子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小玉就開心得不行。一開始本只是想嚇嚇他們一家人,玩到後來恐怕連她自己都忘了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完全樂在其中。
唯一讓小玉頗有微辭的,就是不滿張烈把那隻漂亮的波斯貓給褪光了毛。於是她將那隻貓給抓了來,讓張烈施法讓貓重新長出,現在成了她愛不釋手的寵物。而在劉府這邊,自然又是一起愛貓離奇失蹤的詭異事件。
這天夜晚,當再一次狠狠捉弄了膽小的劉公子一番後,小玉手